石勒说道。
施顺思把攥紧纸袋的左手别到背后,微笑着说,&ldo;古老板满意,警方就放心了。你已经收回十三亿五千万?‐‐&rdo;
&ldo;收到了。&rdo;
古福成也微笑回答。
&ldo;看来,我们不能继续追查那失去的六亿五千万了。&rdo;
&ldo;我愿意忘记它,能这样皆大欢喜,我已经满足。&rdo;
&ldo;我明天会再来拜访,请你签署一份口供,确定你因为认识李普塞特,透过他联络廉署派人前来摩斯集团中心检查保安系统的。&rdo;
&ldo;对。&rdo;
&ldo;这件事和金钱无关‐‐&rdo;
&ldo;李普塞特不守信用,班纳背叛了你。&rdo;
石勒打断他们,目不转晴地看着眼前的亿万富豪。&ldo;他们为钱忘义,视法纪如无物,无法无天。古先生,以你的社会地位,如果你愿意挺身而出,揭开真相,要求警方缉捕背后的疯子,惩处这些坏蛋的罪行,没有人敢捂上盖子。&rdo;
施顺思火冒三丈,喝道:&ldo;史提芬!&rdo;&ldo;他有权决定,长官。他是大人物,不是外头那些浑浑噩噩的人,他一直站在这里俯视下面的疯狂世界,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有能力做我们做不到的事。请你让他自己决定。&rdo;
古福成的目光离开督察,皱起眉头在宽敞的办公室里踱来走去,沉默漫长得似乎没完没了。
&ldo;很抱歉,古老板,&rdo;
指挥官又是首先忍不住的人。&ldo;史提芬是一个不知道自己一直踩在蛋壳上的蠢蛋。&rdo;
石勒毫不生气,甚至用一种温和的,挺有意思的语调说,&ldo;长官,古先生懂得使用脑袋。&rdo;
古福成站住了,自我解嘲地莞尔苦笑。&ldo;让我解释一下‐‐不过,石督察,我应该怎样说你才相信?&rdo;&ldo;他要到人家开枪打他,&rdo;
施顺思带着僵硬的笑容说道。&ldo;还不相信自己是错是对。&rdo;
古福成不动声色,目光紧紧地和石勒的目光交织在一起。&ldo;应该这样说吧,这个世界‐‐你看到的疯狂和混乱世界并不是不可预测的,有力量的人可以从混乱中理出头绪,预测最大的可能,控制疯狂的世界。&rdo;
他摇摇头,说道。&ldo;不过你想错了,力量的源头不是金钱。自有人类历史以来,金钱可以决定胜负,是非曲直却取决于权力。许多人以为发明互联网,人人可以同时在一个荧幕上进行匿名交易,真正公平的制度已经出现。他们不知道,最大的交易总是面对面斟酌的,最大的交易一直左右着公平的方向。所有的最大交易总是由权力来决定的。&rdo;
&ldo;我的意思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