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丝床单上带点透明感,犹如深藏湖底的美好宝藏。 江致煊重新覆上手掌,由侧边掂量几把,接着捏水球似地用力挤压,标致的球体成了四不像的形状,白腻的凝脂自指缝溢出。 他看得口干舌燥,被那香艳的画面给驱使著一口咬上。太软了,又有种和泼辣个性迥异的柔和馨香,恨不得能把脸永远埋在峰谷之间。他啃啃咬咬一阵,吃到有些晕乎,下腹燥热胀疼,陡然起身褪去自己衣物。 易愉揉着他的脑袋,只来得及说句:喂,你他却忙得很,边吃奶边脱裤子,脱好了便带她的手去安在弹出的性器上。 易愉默做咋舌,顺着他握住了那滚烫的吓人玩意。 畜牲的粗度,畜牲的长度。 无关对照组只有一组,她开始纳闷,这厮究竟是被江太太喂了哪种饲料,才会生长成那副畜牲德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