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总之我拿了表姐的东西帮你卸妆,但是你忽然就开始咳嗽,然后就要呕,我不知道怎么办,然后你就吐了我一身我就只好把衣服也脱了去洗了我换了新的衣服!真的,我发誓!我还记得当时把你扛到卫生间在扛回来出了好多汗!噢可能是因为身上出汗了,我就把衣服脱了但是为什么裤子也没穿呢
他自言自语着,忽然像做错事了一样,把头低下去。
余昭摇摇头:算了,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吧。
表弟抬头望她,这会儿余昭穿着他的略显宽松的T恤,下身是表弟的大裤衩,看着十分居家随性。
呃
那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潮又返到脸上。
其实他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里,有那么几个片段怎么也挥不去。
即便是如君子般闭上眼替她脱去外衣,可是手上还是能触摸到鲜嫩的软肉。
低头轻轻擦拭鲜艳的红唇,总忍不住要伸出食指,越过棉布去摩挲女人的嘴。
对于十八岁少年来说,那样成熟性感的女性身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再宽松的运动裤也遮盖不了骨子里的欲望。
于是他脱下碍事的外裤,想去浴室里冷静一把。
可是冷静到最后,也只是硬挺着回到床边,无助地干站着。
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他问余昭。
余昭错愕:我做了什么吗?
她又问了一遍:我真的做了什么吗?
表弟紧张地眨了眨眼。
要说真的做什么,也没有太过越界。
女人只是撒娇似的,对他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山仔你来呀。一起睡呀。
应嘉磊说我不是山仔。
余昭半眯着眼睛,从床上起来,去拉他的手。
你又在跟我发脾气?小狗不乖噢
应嘉磊说我不是小狗,硬挺的下身打在余昭的手臂上。
余昭直接拉他躺下来,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
小狗再发脾气,就要被主人惩罚了噢。
应嘉磊动也不敢动,他的内裤勒得他都有些疼,可是他怕自己一动,余昭要醒来。她嘴里说的小狗主人让他兴奋,那种兴奋是自己从未体会过的。
姐姐会对那个山仔做什么?是真的套着狗链打他吗?
只是想一想余昭打他,应嘉磊就硬得难受。
回到第二天早晨,余昭甚至不记得这个男孩叫什么名字。
你叫小磊是吗?还是磊磊?
我叫应嘉磊。
嗯,嘉磊,这样叫你可以吗?
可以的被她这样叫名字,也会让应嘉磊的下身兴奋。
可是说到底,她也只是别人的女朋友。
就像在火车上那样,捏着别人的下巴质问他,站在别的男人边上一起等车。
她甚至记不得自己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么混乱的一夜之间,她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
应嘉磊露出天真的笑容,道:
我给姐姐做早饭吧,姐姐一定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