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懂?
颤动的瘦弱的肩,让他心里莫名的罪恶感。
“我……跟你……”
夏侯渊挠了挠头,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给我出去,滚……”
督连翘惊恐地望着他,双颊泪痕斑斑。
夏侯渊切了切牙,扯过了衣服。
又一想,他有真的做了吗?
就是做了又怎么样?
她本来就是妓女,他出了钱了。
“喂,你哭什么哭?”
哭得他心里揪急,好似他强暴了她。
“衣冠禽兽,呜呜……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督连翘拭着泪水,愤愤地瞪着他。
“什么?报应?那也是你督家的报应!”夏侯渊恼火地道。
跟姐斗,你嫩着呢1
“我爹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你们找不到凶手,拿我督家当替死鬼,该报应总会有报应的!
你,给我滚出去。
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变态狂……
你连一个孩子都要强暴,你这个变态……”
督连翘尖叫出声,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嘛!
“什么?孩子?
十三岁了,你是妓女,算得了什么孩子啊?
你不是乐意的很吗?”
夏侯渊无语,搞什么啊,这个死丫头恶狠狠的,倒底谁是狼啊?
简直就是一头母狼。
“你爷爷的,你是妓女吗?
你怎么知道我乐意啊!夏侯渊,你还算什么东西啊?
一人做事一人担,就是我爹做了坏事,我督家死那么多人了。
你用银子逼良为娼,你等着吧!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要敢再来一次,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
督连翘的嘴角勾起了噬血的笑意,靠,有种就来吧!
画了一夜的小受春宫图,害得她眼睛都有些肿了。
“门口的那一张就当礼物送给你吧!
要么你杀了我,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