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连翘冷笑道。
跟她玩,他还真以为昨夜陪他睡觉了?
切,不过是割破了手指,挤了点血。
夏侯渊转身探去,出了内房,见门口贴着一张画。
他瞪大了眼睛,天,果然是他的脸。
居然是长发飘落,衣衫半褪垂在臂上,身下光光的,衣服遮住了一角。
夏侯渊上前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怒吼进门:“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想活了?”
“你强暴了我,就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吗?
本来,我还有三年的时候,也许我家的冤案就水落石出,可是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你丧心病狂,你强暴了我十三岁的我,你算得了什么门名之后?一人做事一人担,就算是我爹下的毒,他死了,我督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为什么你们还要欺侮我这样无辜之人?”
跟姐斗,你嫩着呢!2
难道你的父亲得罪了皇帝,迁连了你的全家,你不觉得冤吗?
伴君如伴虎,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下的毒?
我爹是冤枉的,他是太医,都是他一手经过的。
就算不是他下的毒,皇上也会迁怒他,他怎么可能下毒?
没天理,没人性,禽兽不如……”
督连翘怒吼出声。
心里却在可乐,跟姐斗,嫩着呢!
小样……
当个春宫模特的材料,哈哈……
“你……”
夏侯渊说不出话来,将手中的纸撕成了碎片。
真想将她也撕碎了,又是他却做不出来,因为这个死丫头说的,也有几分的道理。
理了理发,转身离去。
房里的哭声更响了,那是哭啊,那是狼嚎吧!
他真的没人性吗?
这个贱丫头怎么跟昨夜的判若两人啊?
是他喝多了吗?他怎么什么都没记得?
督云柏是冤枉的?
为什么觉得这样揪结啊?
“夏公子,您这是?怎么头发都乱乱的?
哟,你将她怎么了?
怎么哭得跟杀猪一样?”
隔壁房里的红湘抿了抿唇,戏谑着攀上了夏侯渊的肩。
夏侯渊的脸儿微红,清了清嗓子。
扯开了她的手,讪笑道:“谁知道,不解风情的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