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比,沈初韵好不难堪。
“初韵,下车!”顾北笙扒着车窗大喊着。
沈初韵紧闭着双眸,一点不想再见这个男人。
在观察室里等了他那么久都不来,这会子出现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知道的是,顾北笙被黎初初缠了许久,黎初初又是威胁要拔输液管又是乱撒酒疯,黎妈妈恳求顾北笙留下来,安慰心情不好的黎初初。
他才会迟到。
白薇薇厌恶地回头看了顾北笙一眼,打开车门,对着他就是一通输出:
“顾北笙,你干什么去了,初韵动手术需要人照顾你知不知道!”
顾北笙脸色一惊,他万万料不到沈初韵到了要动手术的地步,不然,他一定不会丢下她。
黎初初面露惊讶,想到刚刚顾北笙匆匆跑去手术室的情景,原来,他要找就是沈初韵。
嫉妒就像雨后春笋,经雨一浇,猛蹿到天上。
黎初初盯住那个黑深深的玻璃,说道:
“初韵姐,你怎么在动手术?严不严重?我和北笙哥都好担心你。”
这副绿茶的嘴脸,是实在叫人恶心。
隔着玻璃,沈初韵听着清清楚楚,麻醉后的恶心突然泛上来。
车外的白薇薇眼光扫视着两人,不用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顾北笙、黎初初,假不假?恶不恶心?”
“白小姐,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我们真的担心初韵姐。”
沈初韵再也听不下去,使出全身力气对白薇薇说道:
“薇薇,我们走吧。”
顾北笙急了,车内安坐的人儿,他看得见,摸不到,不知沈初韵手术情况怎么样,但她就是不肯下车。
白薇薇不想影响沈初韵术后身体休养,狠狠白了两人一眼,就踩下了油门。
车子扬长而去。
“初韵!初韵!”
顾北笙对着车后背大喊着,跟着车急急追了几步,还是被甩下。
隔着一层半透明的黑玻璃,他看到沈初韵最后揉眼睛的动作,她哭了吗?他一阵揪心的痛!
一旁的黎初初冷笑两声,走过来,一脸焦急地:
“北笙哥,对不起。”
“初韵姐好像是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我们等她气消了,再去给她道歉?”
黎初初一副解语花的模样,看得顾北笙生起一阵厌恶。
“别演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黎初初一怔,紧咬了一下唇瓣,两颗圆圆的泪珠扑出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