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呢,司马高瞻给我连怼带骂的数落十多分钟,这才开始说起鞠主任身后的黑影,司马高瞻说这并不是什么妖魔邪祟,就是单纯的阴气在侧,说明鞠主任最近一段时间和脏东西接触频繁。
然后老神在在的告诉我,其实只是普通的邪祟,我自己完全可以搞定,先聊聊,不行再找他,一拳一个小朋友,装起比来那都根本不是个事儿。
我一脸的懵逼,这个医院的大夫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每天没日没夜的忙碌,如果说为了赚钱,却没有花钱的时间。
如果说为了救死扶伤,却早已麻木了自己的神经,毕竟患者太多了,其中因素众多,很难解释清楚,只能说同样为人,善待他人。
基于这种情况,大夫们回家就是睡觉休息,没时间和精力出去野玩,怎么可能沾上脏东西?
听说个俩口子,结婚一年整,见面总共三回,还都是在手术室见的,连个打啵的机会都不给。
司马高瞻给我的解释是,一切皆有可能。
说罢转身就走,只留给我还滴答水的萧瑟背影。
在鞠主任的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毛也没解决,我推词晚上去她家看上那么一看,没准没有什么解决办法,鞠主任也是热情好客,也许是看在大舅的面子上,很溺爱般拍了拍我的后背。
在回店的路上,我一度别扭。
鞠主任不能是和大舅还有点风花雪月的故事吧?
大舅那属于流氓的鼻祖,我坚信他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可他俩年纪相差太多,鞠主任给我当大舅妈我肯定不干,要是给我当大媳妇,这个事还是可以斟酌一下的,毕竟,额,够大!
额,抛开我这个胡思乱想的肮脏念头,我可是个纯洁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刚回到店里,我厚颜无耻的拿出刚坑到的,额,刚赚的一万块数起来。
余生鄙视的没正眼瞧我一眼,端了杯水自己喝,坐在凳子上问我。
“你伤还没全好,我怕晚上真遇到点啥事,要不我去?”
“人情是我欠的,你去算咋回事。”
“咱俩还分什么你我啊,都是好兄弟。”
“你可别扯犊子,这钱分不了!到我手的钱,就只有我自己支配。你该哪玩去哪玩去,饿不着你。”
余生竖中指鄙视我。
“我是觉得鞠主任那人不错,交个朋友,谁他么稀罕你这点钱。”
“你那是去交朋友么?你那是看人家波大,想去吃奶吧你?”
不欢而散。
嗯,这词儿用的相当准确,余生拿拳头在我面前比划几下,告诉我,不让他去,晚上就不回来了,找白溪去谈谈风月,聊聊人生。
呸。
二十多岁就色胆包天,少年不知愁滋味,老来望妞空流泪!
只要有钱赚,苦点累点那都不是事儿。
特别是今天晚上鞠主任告诉我,家里备了丰盛的酒菜,让我带着金诺去做客,还给金诺准备了大红包。
情商高的人说话就是好听,辛苦费给的都是那么让人无法拒绝。
欣喜若狂,或者说躲在被窝里偷着乐。
中午我和金诺只吃了泡面,就为了蹭晚上这顿大餐。
鞠主任住在离医院不远的一个老小区,小区建成大概有二三十年了,陈旧的老楼外貌,灰白色交织,水泥楼道有的地方都已经补了又补。
饭菜很丰盛,鸡鸭鱼肉基本样样俱全,我却如履薄冰的吃不下。
原因很简单,鞠主任家里三口人,鞠主任还有她的父母。
根据我和金诺的观察,她的父母,都不是人!
热情的饭局,招待的很体面,我拘谨的只喝水,不敢吃一口菜,金诺则是不惯着,一顿胡吃海塞,吃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我实在是憋的难受,陪他们演不下去了,喝了一口水,我也不管礼节了,为了平复紧张的心情,我点燃一支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