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小孩?”傅宴礼取下墨镜,语气轻飘飘。
我想了想,认真回答:“不知道,小孩很麻烦。”
喜欢也有可能是一时的错觉,毕竟小孩有时候很治愈人。
海边的落日巍峨壮丽,是我贫瘠的词汇无法形容出来。太阳是整片天空的心脏,云彩像是一朵朵玫瑰,颜色不一。
回到酒店,我还在想今天晚上穿什么,傅宴礼已经准备好了衣服,叫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吃饭。
什么都不用操心,当一具木偶也挺好。
我洗澡很慢。
洗澡的时候可以想很多事情,比如刚刚我很想问他,为什么只让我在沙滩上玩,我也想去水下。
但是想的越多的人对于想做的事就越怂。
怂逼只敢在颅内高潮。
我闭上眼睛,手扶着两侧的缸壁,顺着浴缸滑下去。
水淹没五感,一阵刺痛。
我从水中浮出来,穿上衣服出去,傅宴礼坐在落地窗前,永远那么漫不经心。
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太阳却已销声匿迹。
我走到床边坐下来,这样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转而看向我,问我:“你在房间吃还是去楼下吃。”
能独处的情况下,我还是想独处。
傅宴礼叫的客房服务。
菜只有三个,比较清淡。
吃了晚饭,海边夜景别有一番滋味。
我坐在阳台上,杯子里是傅宴里喊的鸡尾酒,酒精浓度很低,对我来说就像喝饮料那么简单。
傅宴礼抱着瓶红酒从里面出来,还拿了一对高脚杯。
“这里还不错。”我主动开口搭话。
“确实,就是夜景还不够壮观。”他打开红酒,不由分说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
第48章
红酒的味道干涩,在口腔内含上几秒就可冲上鼻腔。
我不会品酒,慢吞吞地咽下去,那在舌头上的甘苦还在盘旋。
白的红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难喝。
只是白酒更烈,会有烧喉咙的感觉。
海边酒店阳台做的最好,一览无余下午的风景,而且层数刚好合适,楼下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大小。
傅宴礼品着酒,夜空有零星,月亮像是一把弯钩挂在天上。
他的手骨感很强,一层皮肉包裹住根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既蓬勃又没有瑕疵。
腕骨上方刚好卡着一块表盘为深蓝色,表带为棕色的腕表,不强烈的设计感反而显得大气了许多,适合日常佩戴。
“你经常来这里吗?”还是我主动挑起了话题,这样坐着,压力更大。
远处的沙滩上灯火通明,叫卖的小摊,走走停停,吵吵闹闹的人群,十分有人间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