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会跟自己作对,然后又放过自己。
我们萍水相逢,我的性格又那么不讨喜,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人物。
思来想去,我打算联系一下苏槐,问他有没有意向去洛杉矶,到时候我到了那边,可以专门去找他,租一个翻译跟在身边。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标准的普通话,每一个字都吐词清晰。
我不死心地又拨了一次,依旧是那道女声,没有丝毫变化。
怎么回事,苏槐换电话号码了吗?
听他说过,这个号码用了将近三年,不会轻易换。
对于他的电话打不通,我上了心,准备明天去找他,亲自跟他说声谢谢。
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点进微博,看看时下热点是什么。
xxx偷税漏税挂在第一,第二是沈氏集团二公子。
我坐起来,点进去,网友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消息,说沈家二公子沈清始乱终弃。
一目三行,看了将近十分钟,不仅有人带节奏抹黑他的人品,还把他贬地一文不值。
要不是我和沈清接触过,知道他的为人,我都要被带了节奏。
我记得沈清跟我坦白过,他是gay,当初去国外谈女朋友结婚,话语里隐隐透着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躲避傅宴礼的追求。
他面面俱到,一定是照顾到了女人的情绪才会提出离婚。
我是没什么脑子,大概是沈氏对家想搞沈氏集团吧。
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退出微博,又换了个软件继续刷视频。
一看时间快到中午十二点,从床上起来。刘姐已经准备好中午的饭菜。
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多了人会变得很颓废,做事情提不起精力。昨天晚上吃了饭,跟傅宴礼去遛狗,我感觉自己才是被遛的那一个。
虽说傅宴礼温和了许多,但我们之间还是隔着太多间隙。
好像他从来没有允许我进入他的世界。
我要求不高,这样也挺好,至少不像以前是一个人。
傅宴礼连续做了几天的晚饭,到了下午五点半,我见刘姐在厨房里准备饭菜,提醒她傅先生要回来做。
她笑着说:“傅总不回来,让我做好晚饭再回去。”
他不回来。
傅宴礼不回来吃饭也能理解,只是为什么不能直接跟我说一下,还要让我从刘姐哪里知道。
“好的。”我冲她抱有歉意地笑了一下,眼见外面太阳落日,打算带着元宝出去走走。
一打开大门,未散尽的余热扑面而来,我就像个触碰到太阳的妖怪,缩了回去。
吃饭的时候,刘姐在旁边走来走去,我揉了揉眉心,对她说:“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先回去。”
一听到能回去,她笑起来,脸上堆着皱纹,“那我明早一早来。”
说罢,她取下围裙,在客厅里转悠几下,紧接着,大门打开合上。
我给元宝挑了几块肉放在碗里,收起剩菜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