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大力揉搓了几把,心里有些窝火,还是不能缓解,疼得更加厉害了。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贺涵逆光而立,银丝框的眼镜边框有些反光,向西放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想到了那天初潮的事情有些窘迫,声若蚊呐,和贺涵打了个招呼。
“爸爸,我去写作业了。”
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留在原地的贺涵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的时候,胸口还是胀痛,让向西心烦意燥,题目都没做几道,心里一阵火气。
房间被敲响了。
“西西,睡了吗?”
向西坐直了身体,“没有。”
“那我进来了。”
贺涵端着杯子进来了,白色的瓷杯冒着热气。凑得近了,向西才隐约看到像是黑乎乎不知道什么东西,有点甜味?
贺涵把杯子放在了书桌前,“红糖水待会再喝有点烫。”
他穿着黑色的睡袍,腰间的系绳堪堪系着,隐隐约约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还有些许的湿意,有一丝黑发垂在了额间。
他往上推了推眼镜,修长的指节在第叁道选择题上轻叩了一下,道:“这道题应该选c。”
选择题旁边的图形上出现了一道指痕,“看P点、M点以及N点的坐标,再看其反函数,所以公共点只能是M点。”
贺涵的声音很轻带着温和,他的另一手撑在桌上,几乎从身后笼罩住了向西,书桌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听到这话,向西看了一眼第叁题,还真的做错了。她用黑色水笔在答案上划了两道,改了答案。
贺涵还在跟她说着错题,胸疼地让她有点心不在焉。书桌的边沿和向西的胸口平齐,她装作不经意蹭了蹭。
隔靴搔痒。
根本没什么用。
向西洗了澡,穿着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贺涵眸色幽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眸看了一眼上翘挺立乳尖。
虽然不大,已见雏形,乳型很漂亮。贺涵的喉结微微滑动。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涵突然问道。
向西笔下停顿,摇了摇头。
“你知道蔡桓公讳忌行医的故事吗?”贺涵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向西没注意贺涵的变化,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贺涵,想要知道什么意思。
“爸爸意思是,身体不舒服就要说,一个人憋着是不会好的。”他停顿了一下,“而且爸爸以前是医生,你可以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贺涵直直看着向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