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警惕防备落下,还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情绪。
我不知道这我离开的时候顾长今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但感觉他现在的样子和我印象中的他特别不同。
好像,有点脆弱……
我走过去,拿出吃的,打算让他先自己脆弱一会,我出去吃。
但他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力气不小。
我转头看他,他眼里的情绪脆弱甚至带着祈求:「别,别走……」
我向他解释:「我出去吃点东西就回来。」
他脸色苍白,抿着唇不说话,手仍不松开。
我只好原地坐下,吃东西。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让我十分不舒服。
我烦闷得不行,手比脑子快,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睫毛在我手心里轻触,我赶紧松手。
他眼里多了怔愣。
我感觉气氛有些奇怪,于是开口问他:「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他垂下眼帘,认真思索:「我心跳,好快。」
我说等出去让大夫给他看看。
山匪大概是不想管我们了,已经不见踪影。
我估摸着如果不尽早出去危险肯定越来越大。
况且顾长今的伤也没有怎么处理,一旦感染了会很麻烦。
于是我们决定立即离开。
马拉着车厢走得太慢,我们得快些离开,索性找了备用的马鞍,骑马离开。
顾长今虚弱得很,我让他坐后面抱紧我的腰。
然后飞驰离开。
万幸,山匪真的没有再追我们,我们骑马一日便找到了镇子上。
我把顾长今的玉腰带拽下来,打算去当铺换了。
他又开始发烧,满嘴胡话:「郑舒意,我又开始心跳快了……」
我安慰他:「你别着急,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看,开几副药就好了。」
我开了个客栈,把他送进去,然后去找大夫过来给他处理伤口。
这些都做完了,顾长今已经要睁不开眼,我让他睡觉,生病的人需要休息。
他不干,非要死死盯着我。
我无奈坐在床边陪他,过了一会儿,他便困得睁不开眼。
我出了客栈,去找寄信的地方给顾宅寄了信。
算算日子,信到了以后等顾家人来也得有个三五天。
好在现在我手里银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