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汁纤白,入口的味道没有半点的腥味,鲜润可口,“方凯威,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大厨呀。”
他笑,“你猜?”
“我猜就是有的,不然你哪里烧得一手好菜。”
“错,我可是一天厨师都没当过。”
“那你……”
他歪头在她唇边轻语,她哑然的看着他,“就是这样,你做菜就能这样好吃?”她吃惊了,他可以背出上千道菜的菜谱来,然后就依着记忆里菜谱做一道道的菜,他还真是绝了,是的,以前在他的宅子里,他是绝少做菜的。
原来有些人的本事是天生的。
很悠闲的日子,却也是过得最快的日子,一转眼就是晚间,妈妈已经睡了,他牵着她的手上了二楼,那个属于她的小房间,干净的一床一桌一柜,还有小小的卫生间,与他家里的卫生间相比,那是一个天一个地,进了房间,伍絮语拎着睡衣就进了洗手间,洗着澡,却不由得想起了白天从菜市场回来时他在车里对她说过的话,悄悄的推开浴室的门,方凯威已经走进了小阳台,透过窗子可以看见他的手上正夹着烟卷,她收回眼神,慢慢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
他,要走了吗?
不是说,要戒烟了吗?
却,怎么又抽了起来?
出神的想着,一股凉风忽的飘进来,惹她下意识的抬首,原来浴室的门已开,他高大的身形挡住了房间里的灯光,“絮絮,帮我擦澡。”
她脸红了,“你自己擦。”
“你明知道的,若是不小心把水淋到伤口上,只怕,一星期也别想好了。”
她想起他背上那道伤,挺深的一个刀口,足有十几厘米长,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不然,他惨了,“好吧,我帮你擦,不过,你不许使坏。”反正,什么都看过了,他看过了她的,她也看过了他的,再矫情,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
“好。”一个好字,方凯威不客气的开始大刺刺的脱起衣服来,伍絮语不由得转过了身体,人就是这样的奇怪,在做那个的时候,什么害羞都忘记了,意识只被身体里原始的渴望支配着,可是,当只时单纯的要面对面时,她还真的是有些胆怯了,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已经脱光光了,她的脸也红通通一片。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他背上徐徐渗出的血意,“威,快停下,血,流血了。”
“没事。”他歪头吻过她的唇,似乎要吻去她的聒躁一般,“乖,别吵,给我,好吗?”
也许,是因为无法太深入,所以,他隐忍的汗水越来越强烈,不住的滴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带着咸涩,带着渴望,让她心疼的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就真的只把自己交给了他,再也不想其它。
……
水声依旧淅沥,她靠在他的怀里,许久许久,才渐渐的恢复了些体力。
他捉着她的手一一的抚过他的身体,似乎,真的是她再为他擦澡,却根本
就是他自己在抬着她的手再做那每一个动作,直到,只剩下了一个背部,他才把自己交给她。
指腹面轻轻的擦着他的背,“是她伤的你吗?”有一种冲动在催着她问了他,仿佛,不问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问了一样。
他的身体一僵,良久,才轻声道:“伤了是好事,呵呵。”
她突然间明白,或者,这样才能真正的放手,他也才会不顾一切的来找她。
原来,不是不爱,只是,不能。
从他在伍氏的顶楼洒下漫天的玫瑰花瓣,从他在海边推下那辆法拉利,他的心便已经确定了。
只是,她还不知。
一寸一寸的洗好,水珠沿着男子的发际轻轻滴落,抱着她走回房间,她累得如小猫一样的蜷缩在他的怀里,明明他是受了伤的,明明那个一直在动在支撑她身体的都是他,可是这一刻,她累极,他却神彩飞扬,嫉妒呀,却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
可是再累再乏,当身体触到柔软的被褥的时候,她还是一下子弹跳而起,然后,就站在他身前,定定的从上到下的扫过他性感健硕的身体,脸有些羞红,“你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