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是很有道理的说法。
我由衷叹息:“你不来公司做个经理实在屈才。”
伏燕栩没应声,他转而问我:“你觉得我说的那些话对吗?”
……难道我还能说不对吗。
这厮又夸我演技,又夸我性格,我本来就是世界中心,我有什么不承认的。
但也的确还有个问题。
我俯身靠近了他一些,稍微压低了点儿声音问:“所以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话实说,是想坐实我是你老公这件事?”
伏燕栩没回答。
他咳了声,握着画笔开始很细心的在画纸上铺色。
我看了一会儿,好心提醒:“画歪了。”
我也是不该提这么一句。
尴尬的气氛被我如此简单的化解不说,伏燕栩这厮还找到了逃脱问题的最佳理由。
他立刻递给我一支画笔:“你也来。”
行吧。
我拿了张椅子顺势坐在了他旁边。
我俩夜里九点,稀里糊涂坐一块儿开始画窗外的夜景。
画着画着我的好奇心又来了。
我问伏燕栩:“说真的,朋友,你这样挺像正主盖章的,你是要和我同归于尽?”
伏燕栩:……
我越看他这样我是越好奇。
我干脆凑近了跟他商量:“你偷偷告诉我,我也不说给别人听。”
再说了,我可是当事人之一,我有权知道事实真相。
伏燕栩那边厢就沉默了几秒钟。
他跟我说:“我觉得这样沈总会觉得我很大度,一高兴说不定就同意潜我。”
我被他给说笑了。
我说按照你这个意思,我是你通往被潜之路的垫脚石?
伏燕栩没说话,埋头继续在纸上上色。
我叹了口气,拿着画笔在他脸上戳出两个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