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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姚守宁一眼,有些头疼的道:
“你带献容出去玩会,我跟温太太聊一阵。”
姚守宁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闻听此言,连忙应了一声。
温献容也抿了抿唇,却仍是装模作样的向母亲及柳氏福了一礼,得到温太太点头首恳之后,才欢喜的跟姚守宁一道出门。
两个女孩出来之后,还能听到柳氏的声音:
“……说来话长,前些日子我不是带婉宁看了个号称孙药王十二世孙的神医吗……”
这可确实是个又臭又长的故事,近来柳氏都说了好多次当日的事。
姚守宁原本想要拉着温献容回自己屋坐一阵的,但温献容却摇了摇头:
“我娘就是过来坐一会儿,恐怕留不了多久就要回家的,不如找个地方,我们说说话就行。”
姚守宁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跟温献容说会话,在哪里坐都行。
二人出了柳氏内院,在外头游廊一角站定。
温献容从袖口之中掏出一本书:
“诺,还你。”
这是前几日时她从姚守宁处新借来的话本,趁着这个时机物归原主。
“看完了?”
姚守宁见到话本,神态倒并不热切:
“若是没看完,你再留着也成。”
“看了几遍,都要倒背如流了。”温献容摇了摇头:
“我娘管我管得很严,时常抓了玉茵去问话,对我屋中的事如数家珍,这话本险些藏不住,再留下去,恐怕非得被搜出来不可。”
一旦被搜到,温太太可能会认为女儿一天不好好读书,只知看这样的闲物,恐怕要对她好一通训导的。
“真可怕。”
姚守宁听到此处,不由打了个冷颤,叹了一声。
“谁说不是?”温献容也跟着摇头,说道:
“真羡慕你,可惜我还得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嫁进来。”
她一脸遗憾,仿佛将温家当成了龙潭虎穴,恨不能早早脱离的样子,逗笑了姚守宁。
“你笑什么?”
温献容也不害羞,大大咧咧的道:
“我迟早是要嫁人的,总会摆脱我娘,倒是你,皮要绷紧一些。”
她性格活泼,温太太又重规矩,将来若是两家亲上加亲,不知道姚守宁要怎么熬下去呢。
说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
“对了,西城那事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不过少女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很快问起西城药铺的事,“我上次来看你时,就说到要去砸那骗子的医铺,后面便听说出了人命官司。”
因为案件涉及到了未来的亲家,温家对此也十分上心,打听了不少的消息。
“中间还遇到了你家的亲戚?昨日还来了刑狱司的人?”
姚守宁点了点头,将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唔……”温献容偏头撅嘴,将话本卷成一束抵着自己的脸侧:
“那张樵死前寻娘,将军府夜半有老妇人寻儿,你说两者有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