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初砺寒和睿年找到冬儿和白耀昱时,冬儿还在昏迷,先醒过来的白耀昱问起来砺寒和冬儿的关系,砺寒道:“他是我父亲。”
白耀昱愣了愣,望了望还在昏迷中的冬儿,又望了望睿年,十五岁,年龄倒是刚刚好,便没有说话。
还是睿年好奇道:“那你为什么喊他师傅?”毕竟砺寒见到冬儿时便喊着师傅。
砺寒有些失落,解释道:“师傅他一个单身男子,带个孩子,对他名声不好,所以师傅从来都只让我叫他师傅。”
睿年想了想,觉得砺寒说得倒是有理,冬阁主这般的男子,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已经三十多岁,要是想找个女人回归家庭应该还是挺有女人缘的,但未婚带着个孩子,的确对名声不太好。
是以,睿年和白耀昱对砺寒的话深信不疑。
听完这些的冬儿感觉一口老血险些吐出来,从来不知道砺寒在背后竟然这么说自己和她的关系,想立马找到砺寒打她一顿,刚站起来却因为白日的伤又瘫坐在床上,看了看睿年,也顾不得他是不是皇子就使唤道:“去!把砺寒给我叫过来!让她来见我!现在就来!”
睿年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冬儿这般生气,连忙退了出去。
冬儿深呼一口气,心里咒骂道:熊孩子!
睿年一路小跑到厨房,见砺寒正在煎药,连忙大步凑过去,“砺寒姐姐!砺寒姐姐!冬阁主很生气!”
听睿年说完,砺寒只好交代睿年帮忙煎药,自己硬着头皮,去找了冬儿,说开来也好。
砺寒一进房门,冬儿便呵斥道:“跪下!”
砺寒乖乖的跪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冬儿。
“你和别人说我是你父亲?”冬儿带着怒意。
“嗯。”砺寒点点头。
“谁跟你说的?谁告诉你我是你父亲的?!”冬儿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
许是冬儿真的很少斥责砺寒,面对突然大声的冬儿,砺寒不自觉的就红了眼眶,抬头,望着冬儿,回道:“他们都这么说的!”
冬儿愣住,继续叱问:“他们是谁?!”
砺寒没有退缩,和冬儿对视道:“所有的人!从小到大,身边所有人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砺寒的回答属实让冬儿有些意外。
砺寒继续反问道:“难道不是么?难道我不是师傅的私生女么?师傅怕流言蜚语,砺寒也明白人言可畏,所以师傅不敢认,砺寒也不勉强。可是,睿年说冷家主不介意。冷家主不介意!师傅,您为什么还不愿意认我?!”砺寒的泪水簌簌得流了下来,声音也有些抽噎,继续道:“是砺寒不够优秀么?是砺寒让师傅觉得丢脸么?
冬儿感觉头大:“哪来的私生女?!什么私生女!你听听你在说什么!我是怎么遇见你的,你难道忘了么?!”
砺寒自然没忘:“就是因为没忘!所以我确定,师傅您是认识我母亲的!我就是您和我母亲的女儿!”
冬儿捂了捂额头,他从来不知道砺寒竟然误会这么深,“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