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痴情的孩子,我还记得他当年爱你爱得要死要活,他爸妈要带他移民,他都愣是不走,还求我出面当说客。”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张老师是我的大学老师,也是我和沈序曾经爱情的见证者。
我笑了笑:“大抵是,故人心易变吧。”
又或者,当年根本不是为我而留下呢。
“张老师,我留学的事,还请不要告诉他。”
“他忙着照顾心上人,这样的小事,我就不拿去叨扰他了。”
张老师点了点头,说了许多宽慰我的话,还将准备好的过敏药递给我。
“知道你容易过敏,这几盒药片也带上吧。”
我眼眶一红,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老师还记得。
不等我和张老师多聊几句,她就被喊去工作了。
我收拾好东西,正要离开,却听见会议室忽然吵了起来。
“都说了,小迟带不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推开门一看。
沈序左手拎着林烟烟的包包,右手牵着林烟烟的儿子,赫然坐在沙发上。
像极了别人家的三好老公。
张老师满是厌恶地瞪着他们,又心疼地看了看我。
“小迟。。。。。。”
林烟烟指着我,脆生生地说:
“她不是在这里嘛,我就想让雪宝教圆圆书法嘛。”
那个叫圆圆的孩子,畏畏缩缩地跟着林烟烟,两人看起来并不亲热。
小孩手腕处隐约有青紫的指印,似乎比在医院时,又多了两道伤。
我甚至都能猜到,我要是教了她孩子。
回头这些虐童的罪名,又会被嫁祸在我头上。
沈序从来都是偏心的,在林烟烟和我之间,永远都是我错。
我神情淡漠道:
“我辞职了,你的孩子找别人教吧。”
沈序眉头皱起,一下子站起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辞职?就为了不教烟烟的孩子?”
“雪迟,你能不能别这么小气。。。。。。”
他话未说完,透过玻璃正好看到我空空如也的工位。
他猛然回头:
“你是不是早就计划辞职了?”
“为什么没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