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双,你没注意到,我娘说柳媚子身子虚弱,要持续地好生调养,那一刻,楚凌啸脸色很怪异,我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钱大双觉得楚千楼压力太大,太紧张啦,“楚兄,楚凌啸那种看着极像大忠臣的,不折腾则已,一折腾怕就是闹大事呢,你多派些轻功好的眼线盯着他的行踪。”
片刻后,楚千楼离开,钱大双回内室午睡,却有了新发现,萧晔在卧房里做了个吊床。
其实呢,她并不抵触和萧晔同榻而眠,但是这厮主动和她保持距离,那就保持着吧!
瞧着钱大双在床榻上躺下前都懒得招呼自己一声儿,萧晔郁郁寡欢,既然人家不欢迎他睡床榻,那他就只能睡吊床里。
腾身一跃,萧晔的手抓到了吊床边,一个空翻躺进去,给了钱大双一个冷漠的后背。
然而,钱大双瞧着微微晃悠的吊床,她辗转难眠,“萧晔,你吊那儿,眼红谁呢?”
萧晔转过来身,又懵又委屈,“我又咋惹着你啦?”
钱大双剜了一眼她汉子,说起了亲情满满的旧事儿,在她小时候,她奶奶在中秋节前后会买冰红果。
而且她奶奶将冰红果一分为二,一人吃一半,等她吃完了自己的那一半冰红果,她奶奶还没吃完呢!
还将殷红的果子放在毛线络子里,挂在炕头的火墙上,笑着说闻不见果香时就给她吃。
结果不出两天,她就故意软磨硬泡说没香味儿啦,奶奶就拿下来给她吃了,然后又放进去一个。
直到她工作后才明白了,奶奶的那一半冰红果根本就没舍得吃,都留给了她。
萧晔痞笑,“你汉子就问你一句,要不要洞个房?”
钱大双无情地给了萧晔一个后背,“等我把午饭消化了就考虑一下!”
萧晔习惯了小女人说热就热,说冷就冷,“敷衍!我把吊床挂在这儿,可以饱览你不可恭维的睡相,不然,我睡不着!”
汉子就在屋里吊着,鼻端萦绕着他独有的月麟香息,钱大双很快入睡……
皇城,皇后寝宫的一间密室里,衣衫不整的楚凌啸和柳诗眉厮缠于一处,如两条急于繁衍后代的蛇。
很久后,楚凌啸才离开柳诗眉,他说了一阵荤话后,手顿在了柳诗眉的小腹,“上官煜还有两个时辰才能回宫,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心上人是我的人,哈哈哈……”
柳诗眉一张病弱的脸红晕浸染,一双媚眼婊气浓郁,“他傻,自古以来,小姨子就是姐夫的人,因为郭太医被他赐死,所以你就趁着他去打猎过来看我?”
楚凌啸点点头,“媚子,郭太医经常给你诊治,宫里传出来他的罪名是给你开错了补药方子,而且,上官煜不在皇城时,我这个护国大将军负责皇宫安全。”
病态美的柳诗眉一媚笑时就越发骚媚,“楚大将军说这话不心虚吗?尤其是这皇宫里有了你的种,你怎么负责?”
楚凌啸浓眉阔目间漾着得意洋洋,“媚子,你肚里的种也可能是上官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