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华伦的车子便进入了沈府,华伦与助手身穿大白褂来到飞飞的房间,任雪娴迎上前去,急切地说:“华伦,你来了就好了,快看看飞飞吧,她一直喊痛,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
华伦走到床前,终于看到了飞飞,两人互换了一个眼色后,华伦用专业的口勿问:“哪里不舒服?”
“肚子。”飞飞认真地回答。
“今天都吃了什么?”华伦察看飞飞的脸色,又用听诊器听诊。
飞飞认真地将一天到晚吃过的东西说了一遍,还加上一句:“这些都没什么特别的。”
华伦又问:“那就奇怪了,我给你做过检查吧。”
他扫视了身后一眼,又说:“这么多人在这里,我怎么给病人检查?你们都出去吧。”
任雪娴说:“我是女的,我留下来吧。”
但沈震东扫视了华伦与他的助手一眼,淡然说:“你留下来会妨碍医生检查的,我们还是出去等吧。”
任雪娴看看□□的女儿,只得说:“华伦,飞飞就拜托你了。”
当所有人都出去,房里只剩下飞飞、华伦和他的助手时,他的助手摘下口罩,露出一张俊美的脸,他竟然是御谦。
“飞飞,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伦伦握着飞飞的手,激动地说。
“他们倒是没有为难我,还对我挺好的。”
这时御谦已脱下了白大褂,和帽子塞给飞飞说:“你们别卿卿我我了,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快点,没有时间了。”
飞飞望着手中的白大褂,却犹豫了,抬头望向御谦说:“这方法太危险了,我不能这样做。”
“你们走以后,我会想办法出去的,快点把衣服穿上,没时间了。”御谦咬着牙齿说。
“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飞飞犹豫不决。
“别可是了,快点。”
这时,外面响起了任雪娴的问话:“华伦,好了吗?”
“还需要仔细地检查。”华伦立刻回答。
“哎哟……”飞飞夸张地呻吟一声。
这次,连华伦都急了:“飞飞,快穿上吧,别白费了御谦的一番好意,他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脱身的。”
“可是……”
御谦见飞飞仍犹豫,便拿起衣服就往她身上套,然后为她戴上口罩,用命令的口吻说:“快把纽扣扣上。”
飞飞只得扣上纽扣,感激地看了御谦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走也不打声招呼吗?
当飞飞穿好衣服站起来时,戴上帽子,御谦一骨碌便躺在□□,被子蒙过头。
华伦牵起飞飞的手,望着她的眼睛柔声说:“跟我出去,你怕不怕?”
飞飞摇摇头,眼神坚定,她不怕,她什么都不怕,她不要屈服在传统礼教之下,要敢于向封建陋习挑战。
华伦打开门,神情黯然地说:“伯父,伯母,飞飞那是急性肠胃炎,我已经给你注射了药水,她睡着了,等她一觉睡醒,就又能活蹦乱跳了,不用担心的。”
“那谢谢华伦了,如果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任雪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