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便问:“你呢?你还是觉得,是撞上了才跟我搭伙儿过日子吗?”上回跟宗兰吵架,宗兰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他一直记到现在,每每想起,都觉得宗兰这个女人冷情,怕宗兰再说什么伤他心的话,又出言威胁道,“提醒你一下,好好说。”说着,一把将宗兰拉过来。
宗兰倒在他胸膛,问:“说什么?”
子墨平躺着,只能垂眼看她:“爱不爱我啊?”
宗兰若有所思道:“爱不爱你啊……”想了想,“应该吧。”
子墨撕咬她耳朵,咬得她一痛,宗兰没有心理准备,便惊叫了声,子墨问:“这是什么话。”又咬了下,“什么叫应该吧?”
宗兰嘴角微微上扬,只是双唇紧抿,一个人有话说、却又忍住不说时的潜意识反应。
有几次,“爱”这字眼到了嘴边,却又咽下。
两人一直抱着。
宗兰搭坐在床边,上半身趴他身上,打了个哈欠道了句:“困了。”
子墨便把她搂上来。
宗兰只觉得自己从子墨身上一咕噜翻过去,便躺到了子墨床边。
子墨搂着她道:“睡会儿。”
宗兰枕着他胳膊,一只手轻搭在他胸膛,又往他怀里缩了缩,这才道:“爱。”
子墨又咬了下她耳朵。
一只胳膊枕在头下,一只胳膊给宗兰枕,平躺着,望着天花板心满意足地笑了下。
两人小眯了会儿,听丫鬟来敲门,说:“太太叫少爷、少奶奶准备准备,一会儿三点半出发了。”
宗兰回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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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换了一身黑西装,最近头发剪短了些,露出两道浓眉,看着格外英气。宗兰则换上一件酒红色旗袍,一双黑色高跟鞋。一共两辆车出行,到闹市区逛了逛,晚上去了西餐厅吃饭,吃完,便向舞厅出发了。
正值傍晚,夜幕降临,空气微凉。
舞厅内光线昏暗,放着欢快的舞曲,热闹非凡,几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大小姐点了一瓶红酒和食物。
而宗兰刚一坐下,便感到异样。
刚刚饭间,便感到小腹一阵阵地疼,这个月例假早该来了的,只是推迟了七八天。前些天,宗兰一直是准备着的,只是见月经一直也不来,今天天气又热,便没准备,跟大家说了声跑去洗手间,好巧不巧地,例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