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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投资意向更离谱,那就是寒雨迷蒙集团斥资200亿人民币启动新直辖市乡村小水利计划,计划在未来的五年内在市内除长江干流外的其他支流建设中小型水电站,并配套建设土地灌溉、农村居民饮水的相关工程。这个,已经可以说是慈善工程了。
第四个意向也是明显的没什么利润的投资,寒雨迷蒙集团宣布为配合丹兴地区建设舟白机场的计划,斥资1000亿人民币建设丹兴至重庆的省内高速公路。虽然同样采用BOT方案,寒雨迷蒙集团也拥有高速公路27年的经营权,但是,即使是再来27年,能够收回1000亿的投资本金吗?要知道,重庆市到丹兴,沿途都是经济欠发达地区。
第五个投资意向,还是一个筑路计划,只不过是变成了铁路,寒雨迷蒙集团投资1000亿人民币,建设重庆市至丹兴的渝丹铁路,这是一条高速电气铁路。
这些投资,无疑对渝东南乃至整个新直辖市的百姓来说,无疑都是真正的民心工程。但是,却不应该一个私人公司的手笔,因为寒雨迷蒙集团不是一个慈善机构。
如此的投资,让曾垂普觉得这完全是儿子在以经济上的牺牲换来他的仕途上的发展。这让作为人父的他情何以堪?!
小陈也很迷茫,这样的投资,真的看不到任何利益所在,明显的是赔本赚吆喝,这不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应该做出的选择。如果要找出一个理由,那么就是他受到了威胁,或者是以别的利益来交换。
到了曾凌风这样的位置,受到威胁的可能性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的原因了,那就是政府拿了其它的利益来交换。
再联系到自己老板在这一段时间内不正常的仕途上升趋势,答案已经跃然纸上。
小陈也不由得为寒雨迷蒙集团的财力震惊。加上前面在丹兴的总部建设工程,这些投资超过了4000亿人民币。按照汇率来说,这就是500亿美元的资金了。而且,这可是真金白银,不是股票,也不是不动产。拥有这么多的流动资金,那么,可以想见,寒雨迷蒙集团的资产到底达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曾垂普决定和儿子谈一谈。
曾凌风对于父亲的来电是早有预料,毕竟这些投资,看上去真的像是傻子做出来的一般。不过,曾凌风早有说辞,而且,他做出这些投资也不是完全出于为父亲开道和回馈家乡父老,更多的是从经济利益出发。
的确,渝东南地区因为地形的限制,不管经济怎么发展,都不会有太大的发展前途。但是,在经济方面没有发展前途,在别的方面可就不是如此了。渝东南地区最大的优势在于它优美的自然风景,这是发展旅游的最大资本。
另外,曾凌风自己的寒雨迷蒙集团的总部落户丹兴,而丹兴和外界的交通却是很不便,而现代社会是一个需要畅通交通的社会,寒雨迷蒙集团不能因为地理的原因而与世隔绝,那么,投资交通就是必然的了。这一点投资,虽然看上去数目很大,但是对寒雨迷蒙集团来说,也就是一点毛毛雨,不用说能够在经营上赚回投资资金,即使真的在道路的运营上一分钱也收不回,也没什么,因为曾凌风的利益着眼点不在于此。
寒雨迷蒙集团如今要在国内发展,那么必定要和国内高层以及新直辖市高层打好关系,很明显,这样的投资正是最好的方式,这不但造福了一方百姓,更是为寒雨迷蒙集团积累了大量的政治资本。
只是,对于这些,曾凌风也不能明说,只能是告诉老爹,他不会真的做赔本的买卖,让他放心。而且,曾凌风也相信,自己的老爹只要好好的想一想,这些事情他肯定是哪能够想到的。
曾垂普虽然对曾凌风的解释不太满意,不过也没有再问下去。而且,正如儿子所说,只要好好运作,收回成本是不成问题的。对于渝东南地区的旅游资源,他还是相信这里面的潜力的。倒是对于曾凌风心中的政治资本这样的想法,他没有想到,因为他对于曾凌风的商业帝国还没有一个具体而清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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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小水利计划
既然儿子说了他不会做赔本买卖,那么肯定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曾垂普也解开了心结,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他不得不承认,曾凌风的几个投资意向都是真正的有大功利的,而且,这大功利还是面向最基层的百姓。
新中国成立前的几千年农业史,就是一部靠天吃饭、受大自然摆布的历史。
建国之初的农业,面临着同样的问题根据“蓄泄兼筹、以达根治”的方针,国家作出了加固和修筑堤防、疏导泄洪河道,并修建水库和拦河大坝的决定,以增强蓄洪和灌溉能力。以治淮工程为起点,新中国在治理江河洪水、兴修水利方面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
本世纪年代,我国扭转了靠天吃饭的局面。建国初期,国家领导人就认识到水利建设的重要性,一是可以抗旱,二是可以防洪排涝,三是可以改良低洼易涝的盐碱地;并提出了“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的名言。在本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我国先后建成了8万多座大、中、小型水库,不仅洪水泛滥的历史基本结束,而且变水害为水利,基本消灭了大面积的干旱现象,扭转了几千年来农业靠天吃饭的历史。
年代,在农闲时,大部分的农村劳动力都被动员起来修建沟塘渠堰,这些在农村村边周围的农田水利设施建设,为改革开放后我国的农业生产发展作出巨大的贡献。只可惜从此之后的多年来我国一直在吃那时的老本。
80年代后,国家对农民最重要的沟塘渠堰却被忽视。这么多年下来,许多乡村的贮水设施都已被注淤平了,起不到贮水的作用了。
80年代之后,“沟塘渠堰”被遗忘。广大农村曾经水质清澈、维护良好的水塘与灌溉系统,由于无人组织,单户农民也无力修整河塘与灌溉系统,因此年久失修而积满淤泥,成为臭水沟或者完全干涸。这些原因,导致1990年代以来有效灌溉面积不断减少、成灾率不断上升、抗旱和抗洪能力不断下降,全国大面积的耕地重新回到靠天吃饭的历史,一旦碰到干旱,则无能为力。
对于这样的局面,曾垂普也有认识,也是非常忧心的,出身农民的他自然清楚这其中的危险。只是,对于这样的情况,他却是无能为力,也只是在他的辖区丹兴做了一些尝试。
而作为重生者的曾凌风对这样的情况更是忧心如焚。
曾凌风的前世是经历过2010年的那次西南五省的大干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