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姜管家来了一趟。不知道他和沈难清说了什么,洲不宁感觉他对自己的目光带上了几分不可说的戒备和警惕。
洲不宁微微一动脑,就了然了。
姜管家走过来,状作笑容和蔼地拉走了草鱼:“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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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鱼一脸茫然,放下浇花的水壶,转身跟他走了。
再回来时,草鱼还是那个草鱼,姜管家却直截了当地径直离开了后院。
洲不宁问草鱼:“说了什么?”
“没有,就问我你的事,问我你有没有对自己被降位下来打杂说过什么怨言。我说没有,就没事了。”草鱼道,“沈大人可是关心你呢,是不是想把你收回屋去?真好啊。”
洲不宁哈哈一笑,一脸我就知道:“不,大约一半吧。”
“什么一半?”
“一半是关心我,”洲不宁道,“另一半是疑心我。”
草鱼不解:“疑心你什么?”
洲不宁耸耸肩:“不知道。”
背后没了沈难清的目光,姜管家倒是时常会来。洲不宁倒无所谓,谁来都行,他知道是沈难清怀疑他和宁烬有关系。
换了姜管家,草鱼压力小了许多,轻轻松松没什么事了。
洲不宁一连几天没看到沈难清。对方不做阿飘了,他反倒有点不适应。
一闲下来,他就忍不住想,沈难清干嘛呢?
看都不来看他,个王八蛋。
又在某日夜晚,洲不宁睡前出门洗脸后,在回房的路上和一个下人在廊上擦肩而过。
刚要擦肩而过,那下人叫住了他:“洲公子。”
洲不宁吓得浑身一抖,盆差点没掉。
在沈家被人叫真名字的惊悚程度,不亚于青。天。白。日活见鬼。
他惊悚抬头,下人向他俯下身,道:“在下是宁侯爷的眼线。宁侯爷有言,已得知前月摄政王将沈大人单独留下是说了什么,请洲公子今夜至侯府一叙。”
洲不宁眼睛一亮。
月黑风高夜,他溜出沈家,脚底生风赶到侯府,穿的又是一身里衣配外袍。入了深秋,时节越来越冷,夜里的风也更大,站到门口时,洲不宁一头乌发被吹得更像鸟窝,风尘仆仆得衣服都从肩膀头上滑了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宁烬在自己屋子里抿酒喝,见此情景,见怪不怪:“好打扮啊,洲二少爷。”
“生活所迫。”洲不宁捋着自己的头发,气喘吁吁地嗔怪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在沈府有眼线!他叫我一声洲公子,差点没给我吓死!”
“我前几天听你说过事情后,怕那姓沈的日后加紧警备,当天就安进去了一个。是我边境军的斥候,百分百靠谱,放死心吧,有事儿可以跟他说。”宁烬道,“说正事儿,我终于打听到那天是说了什么了。”
宁烬放下酒杯,开门见山道:“是八年前的事。”
洲不宁赶路赶得急,听见八年前,脑子一白,竟然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什么八年前。
“摄政王说,刑部前尚书王灯壹,大约不是毒杀沈家的人。”宁烬道,“有可能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