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老夫在镇上是名医,可不是唬人的,只不过怪的是姑娘怎么没脉象!”
姑娘道:“所以我才来医病呀!”
大夫道:“姑娘,人人都有脉象,只有……只有鬼才没有脉象,死人嘛!”
姑娘一听火大了。
“嗨,你怎么咒我是鬼呀,可恶!”
那大夫也火爆,立刻回应,姑娘又叫道:“你蒙古大夫,你比江湖郎中还不如,不看了。”
那大夫也拍桌子,这二人好像要干上了。
便在这时候,那位男子过来了。
“别吵,别吵,有话好说嘛!”
姑娘心中想,你这小子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举着自己雪白粉臂向这男子,道:“是他不中用,我的脉像他摸不出来,反而说我是鬼,气死我了。”
大夫吼遭:“我没说你是鬼,我只说只有死人没脉象。”
姑娘把嫩臂往那男子面前一送,道:“这位大哥,你作个证,你看看,我是不是有脉象!”
她一个劲的往那男子身上送,倒也把男的弄得无法拒绝了。
“姑娘,我就试一试。”
他坐下来,并指搭在姑娘的腕门上,立刻,他笑了。
“姑娘,你的脉象很正常,十分有力嘛!”
姑娘一听,心中笑,面上火可大了。
“蒙古大夫,你八成吃姑娘豆腐呀!”
大夫一怔,道:“我怎么未摸到?”
他再伸手,又道:“容我再瞧瞧!”
姑娘面皮一紧,道:“你免了,你是个色鬼,本姑娘不找你看病了。”
她不看那位几乎气结的大夫,腰肢一扭便往门外走出去了。
她甚至连那位买药的人也不再瞧一眼便走了。
小桥下面是小河,小河流水还“嘟啷嘟啷”的响不停。
河对岸三里处是大山,山边一幢三间小瓦房,石砌的围墙一丈高,十几只母鸡在院子里叫。
这时候就快要天黑了,抬头看,日已翻过大山去了。
小桥上正有个姑娘盘腿坐,她还在嘟着嘴发脾气。
桥那面过来个男子汉,这男人手上拎着几包药,另外还提着肉与蛋。
这男人正是药铺中抓药的人,那女子……
嗨,可也正是捣过药铺大夫蛋的那位姑娘。
姑娘坐在桥面上,双手在揉脚踝。
她的口中还在叫:“哎哟,痛死我也!”
那男的已到了姑娘身前,他愣了一下,道:“是你,姑娘,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