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灯泠皮肤极白, 这段时间身子养得好,白中又几乎像是透出莹润的光亮来, 缀着点点红痕, 好似新雪上铺着梅香,引得人路过时被攥取心神,不受控地伸手抚触, 反反复复地磋磨, 想把那花印攥进掌心里。 郁灯泠娇气地一皱眉, 哼唧一声。 “疼。” 薄朔雪如梦初醒, 放开不由自主越摸越用力的手,帮他把衣襟一本正经地扣好。 郁灯泠当然不是真的觉得疼,只是被薄朔雪的动作弄得有点瘆得慌。 好像要被他一点点拆吃掉一般,有些害怕。 “殿下准备好了么?”薄朔雪轻声问。 紧紧盯着人不放的眼神依旧深幽。 今日过后,便不能再叫殿下,得叫陛下了。 薄朔雪在唇齿间慢慢揉搓着这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