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咬断之处缝起来了,吞咽口水便疼得我龇牙咧嘴,更不敢喝水。
这个死法太难受,下次换一个。
萧律当我仍无生念,“不碰你便是。”
我忍着疼,启唇道:“放我走。”
昏迷之前我记得他说了,往后我要的都答应我。
我要的,不就是想离开么?
萧律沉默片刻,说:“她小产了。”
“谁?”
“还能有谁,”他似乎不情愿提起那个名,显得有些烦躁,“秦芳若。”
我心想,前些天就听说她胎不稳,还老是动气,到底是没能保住。
想留的留不住,这都是命。
萧律说:“一命赔一命,过去的事能相抵了?”
抵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又不是我害的秦芳若小产,她保不住是她自已的事,关我什么事?
萧律深深道:“你不是要我拿那个孩子赔命?”
我瞪直了眼。
是说过,但我笃定他不会做才说的,我干嘛跟一个胎儿过不去?
“你以为,我有能耐去秦芳若那动手脚?”
说这么句话疼得我灵魂出窍,但我必须要开口为自已辩解。
莫须有的罪名我不担。
萧律说:“我做的。”
我愣住片刻后,紧贴厚厚床褥的脊背窜起凉意。
他看起来是认真的。
他真的又一次手刃了自已的孩子。
萧律见我脸色越发的差,向我走了一步,伸出手,又想起什么,拮据的缩回去。
“你还不满意?”
我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