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刚从市府出来就接到了周鉴之的电话,一打开包厢,漫天酒气朝他兜头而来,茶几上摆满了酒瓶子,有的空空如也倒在一边,他那位一向风光矜贵的好友就歪在沙发上,举着酒瓶往嘴里灌。 见他来了,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染着妖冶的红朝他投来一瞥,被烈酒浸润过的嗓音透着微微地嘶哑。 “阿邺,她又求我放过她。” 说着他滚了滚喉结将酒瓶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大手一松,酒瓶应声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这么竭尽所能对她好,操心她吃穿,辅导她学习,对她百依百顺,她怎么就是看不到。” “女人这种生物,千万别沾,真得太要命。”周鉴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唇角勾起一丝惨淡的笑容。 沉邺南交迭着长腿抽出一根烟,双指夹着往薄唇里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