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农场。一个相信过社会主义却差点被它撕裂的作家所写的童话表皮下的反乌托邦故事。值得敬佩的是,作者没有将自己的伤痕和恨意展现其中,而是用客观的笔法预言集权主义的走向。
虽然钦佩奥威尔的预言天赋,但良子对这种书没有什么兴趣。文学和现实是两码事。奥威尔提出了问题,却不能给出解决之道。
文学家揭露真相,政治家掩盖真实。
良子喜欢科学家和实践者。他们什么都不说,只埋头苦干,相信能找出解决之道。
“你是樱霜学院的老师吗?”良子问。
“是啊。”他转过身往里面走。
“你叫什么名字?”
“柴田。柴田幸盛。”他如此回答着她,拐进了拐角。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有一个瞬间,良子想到了那张面目模糊的照片。
但这个人不叫Makishima。
如果泉宫寺纯与标本事件有关,作为桥田良二案的第一发现人的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急于展示作品所以报警?又或者是,单纯的狗咬狗……毕竟她跟藤间幸三郎一样,都有在那个特别儿童保护设施的经历。
从童年经历来看,她是个一旦对什么产生不满就急于反抗想要抹消的人。
“在生活中的一切活动,对其自身幸福而言都是自毁行为”
——符合高功能性反社会人格者的特征。
本来也是,无辜的瞳子,怎么可能招惹到藤间幸三郎呢。
从他选择的对象来看,受害者都是些有代表意义能够表达对这世界充满恶意幽默的素材。
瞳子不具有讽刺现实的代表性,更缺乏政治性。她的选题偏于浪漫主义,却在黑色幽默和政治高度上都逊色了,明明恶意满溢却在表达上缺乏指向性。
“混乱的表达。既然你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啊!”良子一拳捶在墙上,因为力度太大,她的手被粗糙的墙壁硬生生剥下一层血肉。也只有这种疼痛才能压制住她心中的遗憾痛恨和愤怒不安了。
真想让她体验到与被害者同样的痛苦啊。不那么做的话,生性冷漠的罪人如何能明白她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伤害和恐惧呢。
这样的人,恐怕连一次忏悔和罪恶感都没有,一直保持着初生孩童般残酷的无情无感。
自以为非人,自以为恶魔,所以就可以随意伤害她人,杀死她人,讽刺她人了?
不过是……无法体验常人感受的缺陷者罢了。
鲜血汹涌流出,手上传来阵阵的灼热和痛楚让她后悔于自残。
她面目凶狠地收起手,疼得咬牙切齿,决心去调查那个特别儿童教育设施。
手抖得没法开车时就觉得特别脆弱,离开官厅四天的她这才想起一个人来。从小到大,她在生活圈中都属于硬派,只有一次,被人认为是软弱型的大小姐。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倒不觉得又什么需要证明自己的必要了。不过这么久才想起縢,她的喜欢到底是有多肤浅啊。
至于用终端发短讯什么的,已经时隔这么久,是不是不太合适呢。兴许縢也把她抛之脑后了,她是速食面的类型啊。
而且说什么呢?“人家手受伤了”?恶寒的感觉爬上了她的心头。
所以说,她只是把他当成需要照顾的孩子了吧。这种好感,明明就很肤浅。
良子比较现实地放下了手机,选择去了附近的诊所包扎。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两篇文的CP
良子(单箭头)瞳子 = 纯(单箭头)藤间 》 纯X璃华子 》= 良子(单箭头)縢秀星 》=良子(单箭头)纯
藤间老师对瞳子没有箭头吗,真的没有箭头吗。这么病而不悯的老师,在瞳子面前还是很可靠的!
纯对他是单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