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退了回去,放下了帘子,陈远便立刻坐了上去,马车缓缓离去,慎禾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追出来,可只看到离去的马车。
“容顼年!”
她气得大喊一声,让周围的百姓纷纷避开。
马车上的几个人自然是听见了。
姜宛君有些担忧,穆昭坐在她的对面看到了她的表情,于是安慰道:“不用担心。”
“可是她是公主,兄长这样和她说话,她要是告诉陛下,兄长会不会……”
穆昭脑子里想到那个目光狡黠,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点腹黑的人笑了笑,“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认识他这么久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怎么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呢?”
姜宛君认真一想也是。
容顼年那么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说了这些话会有什么后果?他这么说无非是故意的,既然是故意的,那就是有他的用意的。
容顼年马车里,除了她之外就没其他人了。
因为男女大防,所以哪怕是坐马车,容顼年也不能跟两个女子单独一起坐,因而就一个人坐在前面的马车里。
自从慎禾被救下来后就留在了司空妤府上,每天别的事情也不做,就跟在容顼年的屁股后面,容顼年是一点都不想理她。所以一直都忙于事业。
大概是因为县衙在百姓心中又重新变得威严起来,很多人也会前来报官了,为了躲避慎禾,容顼年每天就给百姓们处理芝麻大一点的事情。
比如这家挖了那家的田埂,那家偷了这家的鸡,甚至于一公一母两只狗下了崽崽,三户人家都能为了狗崽崽闹到官府来。
为什么是三户人家呢?
自然是公狗母狗不是一家,两狗在一起后母狗又去勾搭其他家的狗狗,把狗狗生在了这户人家,然后两公狗的主人家都不愿意承认,母狗的主人家又非要负责。
这年头人都吃不太饱饭,谁愿意养狗啊。
就这三只狗原先也不是自己家的啊,是意外跑来的,有想着杀了吃肉,或者是留了看门的。
最后容顼年收养了全部的狗,才没让三户人家打起来。
类似于这样的事可不少,因而容顼年可真是不得闲。
这才刚安稳了两天,也就到了十月,可以收粮食了,马不停蹄的前往,没想到慎禾又搞事。
她揉了揉眉心,心里烦躁至极。
忽然间,想到自己还没签到,于是又端坐身体,默念签到。
这段时间都签到大部分时间签到出来的都是一些日常用品,什么牙膏牙刷啊,什么毛巾卫生巾啊,还有一些药品什么的。
说到卫生巾,她才想起来,原主这个女儿身就在十四岁那年来过两次大姨妈。初次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被吓了一跳,第二次是在书院,差点暴露了女儿身份,还好糊弄过去了。
从那之后记忆里就再没有来大姨妈的经历,她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有问题,把脉后发现是雄性激素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