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到我这里作甚?”那人神色不善,开口也不客气。
如流问道,“你就是所谓什么驯兽师吗?”
那人道,“说的不对,鄙人乃是驯兽大师。”
“狗屁大师,你捉这些灵兽在这,让他们为你所用,到底有什么目的?”
“要你多管闲事。”那驯兽师把手里兔子扔在一旁,默默念起什么法咒。
身后冲出一只花豹,一只野狼、一只黑熊,头顶又有一只飞鹰飞来。
这四只兽,凶狠异常,分明是这驯兽师驯养的鹰犬。
不过这等小兽在如流夜青眼中,已不是什么威胁。
如流只是一扬手,那三只几百斤重的猛兽都被掀翻出去,夜青往头顶使了个风语咒,便把那飞鹰打落到一旁地上。
那些被囚禁的灵兽都欢呼起来,那所谓驯兽师却傻了眼,他本没多少本事,只会几个降服猛兽的咒法。
眼见遇到高人,那驯兽师当机立断,往地上便跪,叫道,“两位神仙饶命啊。”
如流还没有发落,地上那只飞鹰又扑扇翅膀飞了起来,却不是来找如流。
那飞鹰径直落在那驯兽师头上,噗噗两下啄瞎了他双眼。
那驯兽师在地上痛苦哀嚎打起滚来,捂着脸跌跌撞撞滚落下山路去了。
飞鹰头也不回,飞入山后去了。
如流叹道,“有因有果,都是他咎由自取。”又对那些为虎作伥的猛兽说,“你们各自回山去吧。”
那些兽本吃足了驯兽师的苦头,如今重得自由,各个感恩戴德,回山去了。
草丛中那只兔子忽的从草中窜了出来,去看地上那只虚弱不堪的兔子,哇哇大哭起来。
夜青连忙过去察看那兔子,道,“不曾受严重的伤,许是吃了什么药,让我用疗愈术帮他。”
夜青为那兔子疗伤时,如流为那些被锁住的灵兽解开了锁缚,他们连连道谢,如流安抚他们,各自回家去了,唯有金牛不走。
等到夜青为那兔子疗伤罢,那两只兔子也下了山,夜青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解决了。”
金牛在道旁趴着,如流夜青去看金牛,却见金牛羞愧道,“前番动了歪心思,将两位舍在山林,不想今日又被搭救,着实感激不尽,还望不计前嫌,饶恕了我。”
夜青道,“没什么干系,我和如流哥哥也不怪你。”
金牛道,“如今要往何处去,不如让我再送你们一程,好还一个人情。”
如流道,“正要往妙光山去。”
“这……”金牛面色为难道,“这……”
如流道,“若有难处,我们便不麻烦,你便去吧。”
金牛道,“前番受了景明真人的灵丹,答应送你们去国都,却半途而废,因此不敢回妙光山,若是景明真人知道了,如何能饶我。”
如流道,“我师父景明真人是宽宏大量之人,今次正好将功赎罪,到了山上,我定当为你求情,你若愿意,还在妙光山修行,如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金牛道,“既如此,请让我送二位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