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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刹给赫佤琉斯盖好被子,摸索着出了房间。
路过墩墩的时候,看到墩墩睁眼看他,还拍了拍墩墩的脑袋。
棘刹走远之后,墩墩才无奈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默默吐槽怎么家里的虫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半夜往外边跑。
棘刹这次学会了,不再翻墙,而是选择走正门。
挑了几套衣服,还有换洗的睡衣。
抱着衣服这才回了君冥的家,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
放好衣服,棘刹打算帮赫佤琉斯换上睡衣,赫佤琉斯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
虽然经过治疗仓的治疗,赫佤琉斯的身上已经看不到明显的外伤了,但是还是消瘦的很。
棘刹一边帮赫佤琉斯换衣服,一边心疼的红了眼眶。
棘刹帮赫佤琉斯穿好上衣,将赫佤琉斯搂进了怀里,下巴抵着赫佤琉斯的头顶,叹了口气。
怎么能不恨呢?
棘刹现在,只恨自己来的这么晚,恨自己为什么精神力只有B级,恨自己无权无势背后没有可以依靠的大家族。
让他单单只是找到赫佤琉斯在哪,都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和精力。
怜惜的亲了亲赫佤琉斯的发顶,棘刹准备将赫佤琉斯塞回被窝里。
刚替赫佤琉斯盖好被子,棘刹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到赫佤琉斯的眼皮动了动。
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刚开始睁开眼的时候,棘刹很明显的在赫佤琉斯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迷茫,随即又恢复了白日的空洞。
棘刹有些激动,他很确信没有看错。
棘刹用手指蹭了蹭赫佤琉斯的脸颊,温声细语的说道:
“你醒啦?”
“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赫佤琉斯没有回答,感受到身上的柔软之后,赫佤琉斯突然颤抖着四肢,胡乱扯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跨步下了床,跪在床边。
“请雄主惩罚。”
“贱雌穿了不该穿的衣服;睡在了不该睡的地方;还没察觉到您的靠近,让您等了那么长时间。”
棘刹面色铁青,拍了拍自己的腿。
“贱雌,过来,坐我腿上。”
坐在雄虫腿上的动作对于恪守规矩的赫佤琉斯来说,很是出格。但是这是棘刹对他的“命令”,赫佤琉斯不敢不从。
便缓缓起身,坐到了棘刹的腿上。
棘刹面色不愉的拽过被赫佤琉斯慌乱脱下的睡衣,搂着赫佤琉斯又帮他穿上。
赫佤琉斯有想拒绝的动作趋势,被棘刹打断。
“别动,老实待着。”
一句话,让赫佤琉斯不再乱动。
棘刹帮赫佤琉斯重新穿好了衣服,掀开了被子。
“我需要一个帮我暖床的,你去躺上,不要乱动。”
赫佤琉斯转了转眼珠,无法理解棘刹的话,因为伊莱卡告诉他的,从来都是贱雌不配睡床,更别提是跟雄虫睡在一起。
但是即便不能理解,赫佤琉斯还是照做了,只不过躺到床上之后,身体挺得笔直,像一根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