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一点,你们俩都没有意见吧,我是三人之中,嫌疑最小的。”
当然,她说这些,也不全是没有证据。
“但如果你们非要让我拿出不在场证明,可以问管家,因为十一点半,是管家亲自来这里催促我,提醒我再不走性命就不保了。”
管家在这个案子里,是捣乱的那一个,但他不会撒谎。
只有凶手才会撒谎。
管家可以转移话题,可以玩文字游戏,但就是不能撒谎。
不在场证明一问管家,就会露馅。
如果她待到十一点半,在不清楚剩下三人所住的房间的前提下,她行凶的可能会很小。
“我知道了。”
2号吐出一口烟雾来。
“那轮到我了。”
2号说着,冷笑一声,从自己桌子脚底下,拿出了一样东西。
“8号,这是从你床底下找出来的东西,你要怎么解释?”
一件带血的袍子,灰布人的头套,一张染血的鼠脸面具。
“你就是用这个行凶的吧?装成灰布人去找了6号,6号当然会开门,且邀请你进去,毕竟我们对x先生,是言听计从。”
说到这里,2号还很感谢沽纾。
“如果不是你非要让我去找证据,我还不一定找出来呢,恭喜你,自己锤自己。你以为你藏在床底下,我就找不到了吗?”
房间没人是可以随时进入的,她也料到会有这样的收获。
“人赃并获,8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结合她之前的推测,只有沽纾知道死者住在哪个房间,她扮成灰布人引6号开了门,然后趁机杀害6号,布置好现场。
在这个过程中搬运尸体也不怕,若真有玩家,她只需要将尸体藏在灰袍之下就可以了。
毕竟她们面对灰布人就如同老鼠遇到猫,恨不得赶紧离开,怎么还会直视,去观察人家的不对劲呢。
“还有呢?”
沽纾仍旧轻松的靠着沙发,对2号的发现,反应很平静,一点也没有被揭穿后的那种恐慌。
这让2号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些……还不够?都足够锤死你了。”
嗯,沽纾点头。
“确实,我要说这东西从一开始就藏在我房间床底下,你肯定会觉得我在撒谎。”
那不就是撒谎吗?
“那就容我最后狡辩一下。”
沽纾说着,目光直直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