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着有点眼熟,但是不记得是谁了。”
余深翻了个白眼,准备给他循循善诱的时候陆龄空出了嘴:“是不是段宁亭啊?那天来我们家吃饭的。”
“哦……哎呀!好像就是他!俩人那啃的,啧啧。”
陆龄和余深对望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出了一种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惊喜。
“哦哟哟!”余深放下了手上的苕皮,“他俩还真在一起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啥时候在一起的,等我去打探打探,到时候再跟你说。”
“好嘞。”余深吃完了烧烤一擦嘴巴,转身跪坐到沙发上,一边说话一边小狗一样用脑袋蹭陆龄的肩窝,“那你去吧,再探再报!”
陆龄被她磨蹭的肩窝发痒,忍到袁仔挂断电话那一刻才伸手推她,“干嘛呀。”
余深重新跪坐好,这回不蹭了,抱住陆龄把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吃饱了,想要姐姐亲亲。”
陆龄往她嘴里塞了片土豆,“不亲,嘴巴油死了。”
“我刚刚都擦干净了,你又给我弄油了。”余深两口吃掉土豆片,拿餐巾纸把嘴再擦了一遍。
陆龄斜眼睨她,只是笑:“我是说这个油吗?”
余深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在笑她的话油腻。
皱了皱鼻子,余深嗔:“我不管你,我就是不油,就是要亲亲。”
陆龄转过身来,捧着她的脸温温柔柔的哄她。“亲亲,亲亲。”
下一秒陆龄的唇瓣贴上她的唇,余深得到了一个中辣味的吻。
余衍的婚宴结束后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余深带陆龄一起去看丘市的景点,两个人坐车到了景点门口,陆龄就不想逛了。于是她们在景点门前拍了一张照后,就一头钻进附近的苍蝇馆子吃饭。
到丘市的第四天,余深有事要办,独自出门。出门之前她给陆龄安排了一个在酒店的spa。
陆龄很惬意的享受完毕,回房间时,她在门口遇到了陈文情。
陈文情应该是刚刚到她们房间门口,举起的手正准备敲门,听见身边有动静,陈文情转过头来,对陆龄露出熟稔的笑容:“陆龄,您好。”
陆龄不知道这人来做什么。出于保险起见,她也微笑着回应:“文情姨,您怎么来了?”
陈文情不答,反问:“深深在吗?”
陆龄说:“她有些事情出去了。”
“那正好。”陈文情转过身来,双手握着一只白色的皮质小手包,“我是来找你的,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方便跟我聊一下吗?”
陆龄和陈文情面对面坐在酒店二十六楼的咖啡厅。她面前的桌上摆着一杯陈文情为她点的美式咖啡,对面陈文情则是一杯卡布奇诺。
一分钟前陆龄在陈文情的劝说下尝了一口美式,一股出乎意料的苦味立刻霸道的充斥着口腔,让她没忍住皱起眉头。
陈文情在她对面端着咖啡杯,优雅地说了一句:“愿上帝保佑你,我可怜的孩子。”
放下咖啡杯的时候,她又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吃不了苦啊。”
陆龄从她温柔的话语中听出了淡淡的敌意,因此先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