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脏?”他一字一句地反问,缓缓迈开步子朝着叶舒窈走来。
“你非要问的,怎么还生气了?”叶舒窈本能后退,心中有些后悔。
她刚刚不该鬼迷心窍要摸他耳朵,直接给绑起来就完了。
又是没能拒绝不良诱惑的一天呢。
思索间,伏罗已经走近了,他定定看着叶舒窈:“我哪里脏了?”
……这怎么展开讲?
叶舒窈想了想,正要简洁地解释一下,伏罗便再次开口。
“是那个男人将我母亲强行从族群中掳走,又将她囚在王庭,强迫她生子,她脏吗?”
“我出生便带着兽血,可是这是我的错吗?”
叶舒窈听了会,终于发觉出哪不太对劲。
他们俩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
她说城门楼子,他说胯骨轴子。
“你等等,咱……”
伏罗猛地攥住了她的肩膀,语气愈发激动:“我只是不想被人踏在脚下,有错吗?”
又出问题了,伏罗变成这样之后怎么好像特别容易情绪不稳定。
“没错!”
这次叶舒窈抓住了机会。
“你这样想当然没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叶舒窈说,“我说的脏和你说的,不是一件事。”
伏罗面露一丝怀疑。
难道叶舒窈不是调查出了他的底细,在想方设法的侮辱他,让他难堪?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问。
“一个男人不守男德就是脏了,明白吗?”
伏罗的表情显然表示他没明白。
“你欺男霸女,就是不守男德。”叶舒窈进步一解释。
这下够通俗,伏罗眉头一拧:“欺男霸女?”
“这个词还不懂吗?就是既欺负男……”
“本王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用不着你来解释!”他盯着叶舒窈,“谁告诉你本王欺男霸女的?”
又本王上了。
谁告诉她的来着,不是青棠就是宋知简吧,叶舒窈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