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也不再看着日程表过日子,一时竟然觉得难以习惯。她开始在家里摆弄花花草草,还有兴致画画,练练书法。 看着自己写的像甲骨文一样的大字,以及幼儿园水平的绘画,她坐在椅子上特别失落。徐泽看她这样实在好笑,把人拉起来带到花园里晒太阳。 “你那花儿不能种在那个位置。” 他好心提醒,两人一起躺在沙滩椅上,谁也没动弹。 “为什么?” 她的心情还沉浸在刚刚失败的画作中。 “那花儿娇气,这天气太阳直晒活不了。” 怀里女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我怎么一和你在一起就又什么事都做不好。” 这是什么歪理?敢情是他多嘴,不该提醒她? 徐泽没说话,默默起身走过去在那花儿的位置放了一把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