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
已经快早上九点,周济慈依旧恹恹地躺在床上,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存在的,他往日通常七点起床,然后会出去晨练半个小时,八点准时吃早饭,九点去书房看书……每天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但自从江恕把他接回来后,他就整日在床上恹恹地躺着,话也懒得说,眼皮儿L抬不起来,眼神发眩。
他这幅样子,江恕怎么放得下心去上班。
卧房里,周济慈脸色苍白憔悴,他靠在织锦软枕上,手指轻轻地搭在黑天绒被上,白皙细腻,根根分明,泛着柔润的光泽,像是用象牙石精雕玉琢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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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观火江恕坐在床边,拉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眼神担忧道:“你最近是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我找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周济慈轻声道:“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
诚然,傅庭雪在他心里铸留了一道伤口,他这些年经常会做噩梦,梦里有一群看不清脸的人正在追他,前方是阴冷黏腻的黑雾,黑雾里泛出冰冷的瘴气,像是要湮没他的灵魂。
当纷坛的往事都尘埃落定后,听到那个人的死,他心里也像给针扎了一下,没有流出血,但依旧刺得他生疼。
他不再做噩梦,但他身子里的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喊累,只想天长地久地睡上一觉。
江恕耐心地安抚道:“傅庭雪不是个好人,他落得这个下场罪有应得,以后他再也不会来纠缠你。”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傅庭雪用什么手段威胁周济慈,反正现在周济慈已经回到他身边,那以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也不想让周济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回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切要朝前看才对。
周济慈勉强笑笑,没说话。
想到什么,江恕又道:“那座公馆原本是你外祖父的财产,理应是你继承,我会让人赶紧把手续办下来,以后那座房子就物归原主了。”
周济慈淡笑道:“谢谢你。”
敲门声响起,黑色制服的管家进来了,把盛满早点的托盘放在深色沉香木小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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