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将一股华贵、雍容的气质展示得十足十。
隋氏打扮得也很简洁。
一身紫红色织锦袍服,系着同色系腰带,腰头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玉。
发间同样插着一柄和田玉发簪。
只是,打扮相近,气质迥异。
宋谨央的贵气,是隋氏怎么都比不上的。
就好像宋谨央是大家闺秀,而隋氏不过是小家碧玉。
美人在骨不在皮。
看着虽像,总归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宋谨央索性拉着隋氏的手,一同上前落座。
几个媳妇恭敬地立在她身侧。
她刚一坐下便招呼着众夫人、姑娘们也落了座。
大家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天南地北地聊着闲话。
夫人们纷纷上前见礼。
祭酒夫人房氏和济远夫人禇氏是最先上前的。
听到济远先生过几日便要回京,宋谨央便高兴地连声道好。
见了礼,褚氏却没有退下,反而拉来一人,笑着介绍给宋谨央。
“夫人,这位是詹事府少詹事褚大人的夫人莫氏。”
“哦,少詹事也姓褚,莫非与你沾亲带故?”
“夫人当真慧眼如炬,褚大人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
宋谨央睨她一眼,嘴皮子不饶人地道。
“你是想哭死京官吗?少詹事若还不算成器,怎么才算?”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气氛热烈。
几人退下后,吏部尚书夫人大阮氏笑吟吟地上前,她边上跟着工部尚书夫人闵氏。
宋谨央眸光闪了闪,笑容不减,同闵氏亲热地说起了话。
闵氏面上恭敬至极,有问必答,但眉宇间隐着化不开的愁绪。
宋谨央与大阮氏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
不应该啊!
工部尚书梁道远刚刚进了内阁,这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好事,怎的这位闵夫人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
大阮氏也很诧异。
她们几个尚书夫人时常聚在一起热闹,所以当闵氏求到她的时候,她当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