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长出青色的胡茬。胸口裹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抚摩着他的脸,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像是枯死的玫瑰突然间开了花。酸酸的感觉从鼻尖蔓延,不,我要笑,要放声大笑,因为上帝站在了我这一边。 “他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醒?”向邢青辰道谢之后,我提出了疑问。 “他伤得不轻,但好在身体强壮,没有什么大碍。他血流得太多,才会一直昏迷。放心吧,好好调养就是了。”她仍是一副大夫腔调,所有的感情都化做了冷冰冰的语言。 “可是,他不是被射中心脏了吗,怎么会……?”想到差点失去他,就有一股风从背后吹过,骨头硬硬地发麻。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布包交给我。“看看它就明白了。” 我的紫玉佩?中间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洞?难道?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