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豹良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所以他真没辙了。
“快点!”花娇逼上来了。
“哦!”递就递,楚豹良打开花娇的坤包,从里面取出面膜帖,来到洗浴间门口,推开门,背朝里,面朝外,洗紧闭双眼,把那片东西放到里面的一个台子上。
“我是鬼呀,你就这么怕!”看他这个样子,花娇又好气又好笑。
一阵稀里花啦的水声之后,随着那扇门轻轻打开,出水芙蓉的花娇飞鸟一样地旋到了楚豹良的眼前,一袭长发飞瀑般地溅下,宽短的裙衣基本没有能力包裹住那枝渐欲盛开的蓓蕾,冰肌如脂,沾露欲滴,几滴水珠竟善解人意地沿着那道白森森的自然沟堑缓步滑下,发育完美的三维曲曲弯弯地似一块巨大的磁铁。。。。
“老楚,帮我吹吹头发。”面对公主下发的第二道合理的明诏,楚豹良只有执行。
身材高大的楚豹良不敢低头,立在她的身后,那股袭人的幽香如同一道杀人迷阵,硬生生地把他往里面拖拽,勾牵,而那道深不可测的ru沟偏偏视角很好地立现在他的眼底,想着都能让人泛晕。。。。。
“哎呀!有你这么给人家吹头发的吗?风只往一个方向,光顾着右边的了,左边的呢?劳驾你的大手划一划,好不好?看,全乱了。。。。”面对楚豹良笨拙的动作,生硬的举止,花娇娇嗔道。
“哦!”楚豹良小心地伸出手来,准备划拨一下那见风纷飞的长发,他的手刚一接触她的发丝,镜子里的花娇顿时面赛桃花含娇羞涩,她突然一转身,抱住了楚豹良的腰。。。。。亲肌贴肤,两砣软软的东西暖暖地压在楚豹良的下胸,一阵热lang直扑楚豹良的五脏命门,让他一下子想到了曾经揽殷由之入怀的感觉——那份温暖,那份心醉神迷。。。。。。
“豹良——亲亲我!”花娇踮起脚跟,那两片香唇已经触及到楚豹良那宽阔的微起青须的下巴。。。。。。
“花娇——!”楚豹良突然醒来,心下一突,身子一缩,仓皇逃离了那欲火焚身的现场。。。。。。。
早上上班,一走进省委大院,就见到人们三三两两的边走边说,个个神情诡谲,人人面带惊异。楚豹良紧走两步,侧耳细听。。。。。他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快步走到另一拨人群中,听到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内容:赢阳市委书记时伟明涉嫌受贿,已经被检察机关传唤。。。。。。
这怎么可能呢?思来想去的,楚豹良就只有这一句话。
上班一天,楚豹良的头脑里始终就在想着这个问题,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下班的时候,无精打采地随着人流到了大门口,却听到有人在远远地喊他:“豹良!”
寻着声音,一看,楚豹良又惊又喜,“东然!”
两个过去的好朋友,曾经的敌人,现在的好兄弟,相互凝望着,便久久地拥抱在了一起。
第一六七章 交 易(二)
时东然的到来,彻底证实了楚豹良心中的疑团:时伟明真的出事了。
一周前,省反贪局突然接到匿名电话举报,说赢阳市委书记时伟明接受大桥施工单位的贿赂,两天后,反贪局又接到群众举报说是赢阳大桥在施工过种中,采用的是劣质建筑材料,刚刚建好的桥面出现多处裂缝现象。
对此,省检察部门高度重视,迅速介入调查,一方面根据线索对时伟明的办公室进行搜查,当场在其书柜底层查获用报纸包裹好的现金五万元,另一路人马又对大桥进行了仔细勘验,发现桥面确有几道不太明显的开逢裂痕。
证据确凿,人脏俱在,时伟明当场即被检察机关扣压并接受调查。
在楚豹良的住处,两人意外地抽了不少烟,百思不得其解。时东然此行的目的,一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实在无心工作,也无人诉说,只能来找楚豹良诉诉心中的苦闷,另一方面,这边毕竟是省城,离他父亲要近一点,他希望能得到最新的事态进展信息。
两人琢摸了一夜,总觉得此事十分的蹊跷,那柜子里的五万元钱到底是哪来的?怎么会这么巧?
“这实在像一场阴谋,一种陷害。”楚豹良说,“时书记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难道事前就没有一点迹象?”
时东然说除了苗虎因为时发清的事怀恨在心,而且曾经说过威胁之类的话外,别的倒也发现什么异常。可是这个人似乎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既没有参加建桥,也没有去行贿。
提起苗虎,楚豹良还是有点印象的,但仅仅是见过一面吃了顿饭而已,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山道虽然凿开,但是却很少有汽车在这上面行驶,特别是像这样一辆高级的越野赛车,开车还是个英姿飒爽的俊女郞,吸引了许多围观的行人。
“请问殷由之在哪?”小女子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城里人的细皮嫩肉来,竟然把这山里的泥土庄稼人都吓跑了。
还是二傻子不怕,他直接把这女子连同她的车子带到了村部。
殷由之正在给孩子们上课,孩子们那鸟儿般精灵的耳朵早就听到那呜呜的汽车响动,齐唰唰地向外窥探。
女子从车上走下来,潇洒地一带车门,顺着二傻子的手指,信步来到教室门口。
两个女人乘上汽车,一溜烟地消失在村口,来到山外边偏僻的一家茶饭,落座。
这差不多荒郊野外的地方,来往行走的都泥土土的田头人,这冷不丁地来了两位貌若天仙的美女天娇,还带着一辆银光闪闪的四条腿不吃不喝跑得快的洋汽车,茶馆老板眼都直了,不等吩咐,便主动捡两大碗,放在身上系着的看不清颜色的围裙上使劲地擦了又擦,倒来满满两碗白开水,乐呵呵地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