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上街,还听一个丫头说,被新进府的姨娘打了,什么也没做错,就因为没笑,那姨娘说她丧着脸,晦气。”
苏年年:“……”
她确实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但愿是她想多了。
晚上,苏年年又想起这事。
她趴在榻上,双手托腮看着榻边小案办公的萧晏辞,拐了个弯儿问:
“王爷,玉泽原本是近身伺候的,你为什么把她调走?”
萧晏辞翻书页的手一顿,掀眼看她,少女一双乌黑的眸晶亮,直勾勾看着他。
“想知道?”
“你不想说?”苏年年学他反问。
“不是。”萧晏辞抿抿唇,想了想,还是觉得上榻抱着她说更合适些。
他索性灭了灯,上榻将她环在怀里,待二人都找到舒适的姿势才开口。
“因为她喜欢上了我。”
苏年年从他怀里抬起头,在暗中看着他:“展开讲讲。”
“杀手动情是大忌。”萧晏辞说道,“王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你喜欢萧南的事也不是秘密。她替我觉得委屈,藏了很久,有一回我受伤她照顾我,没忍住跟我说了。”
除了喜欢他,还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萧晏辞一心只想着苏年年,记不太清,只是从此之后,近身伺候的变成了玉竹和玉影。玉泽开始经常外出。
一离开王府,她就念着办完事赶快回去见萧晏辞,好几次,事情办得极为敷衍,惹萧晏辞不快。
后来,萧晏辞索性就把她彻底调走了。
幽州,青州,青州……差事接连不断,久而久之,磨灭了她的期待,和不该有的想法。
“所以你大婚后,才放心她留下?”苏年年问。
“不全是。”萧晏辞手开始不老实,“有人帮她求情。”
他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苏年年习以为常,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猜测里。
玉泽跟玉竹几人一起跟着萧晏辞,情谊不浅,求个情也正常。
听完萧晏辞讲的,苏年年大概能理解玉泽对自己的情感。
相信直觉果然没错。
蓦地,她腰间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男人细密滚烫的吻随后落在耳畔,伴着他逐渐粗重的呼吸:
“别分心。”
苏年年给萧南下的蛊,每三个月发作一次。
去年年底,山上的动物数量不够多,秋猎延迟到了今年春天,三月。
天气转暖,身上衣裳都轻薄了。苏年年拿着菜叶,蹲在墙角喂兔子。
“圆圆,你到底怎么了?我记得以前你很能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