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会死的。
谁都不会例外。
区别只在于有些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而有些人却不知道。
丹药苦不苦,只有吞下之后才会了解。
还好那个盒子还在。
白渊渟双指夹着一颗丹药,装模作样的伸了伸舌头去舔,却没有舔到。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了。”
此刻确实有必要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我叫熊乾。熊乾的熊,熊乾的乾。”
熊乾的回答很干脆。
好在白渊渟对他的名字根本不在乎,他不过是想等到熊乾死后,再回忆起的时候能有一个名字。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里所有的人都已经中毒了。”
熊乾没有否定。
他斜视着白松渟,伸出了手。“你现在应该把钥匙还给我。”
“为什么只有你没有中毒?”白渊渟突然发问。
熊乾挂着微笑,接过了钥匙。
转过身慢慢走回到一直属于他的座位旁。
之前在他身后的柜子里有一袋金粉,现在他握了一把在手里,慢慢的洒在银钥匙上。
金粉在烛火适当距离的下又重新融化再凝固起来,银钥匙又变成了金钥匙。
熊乾解释了一下原理,他害怕面前的两个人没有见过世面。
“只要我靠近火光就能将金粉融化在钥匙上。”
“所以别人靠近火光的时候也能将金粉溶化。”白渊渟明白了。
“你不是我手下之中里最聪明的,不过确实不笨。”
“能告诉我这是一种什么毒药吗?”
“名字我还没想好。”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想一个名字?”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想一个名字要占用很多时间?”
“我只是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没用的地方。”
“那什么是有用的地方?”
“你的问题现在已经够多了。”
熊乾感受不到白渊渟语气中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