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我随口应道,“它不是最近喜欢用后腿走路?我看快成精了都,离识字不远了。” piapia是我俩养的一只雪纳瑞,在把它带回家之前,我俩为它的名字争执了好久,边牙牙坚持叫它沛沛,我则执意要叫它牙牙,我俩幼稚又乐此不疲地就这个话题争执不下,最后终于达成友好共识,费劲巴拉地把沛和牙俩字的读音组成了“piapia”——这甚至都在汉语中找不到对应的汉字,但我俩都对这个结果表示一万个满意。 唉,自从我俩住到一块儿,智商就直线下降,变得幼稚无比。好在屋里就住着我们俩人,谁也不嫌弃谁。 在屋里折腾了一会儿,我俩开始朝楼下搬书。来来回回的,俩人都上下跑了五六趟。 和边岩并肩下楼的时候,我总觉得怀里那一摞不只是书,还是一摞沉甸甸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