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被人蒙了眼睛带走,她头上的发簪被扯落,散乱的乌发披在肩侧,眼眸发红,泪渍沾衣。
“你是谁,放了我?”
那人并未说话,将她放到了床榻上,她的手脚皆被柔软的丝带束缚住。
那日被那登徒子欺辱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哀求道:“是陆成则派你来的?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我是阮家嫡女,我有很多银子……”
话音刚落,唇便被堵住了,那人像是在刻意轻薄她,在她嘴里作乱。
她吓得花容失色,不肯张嘴,可他有的是法子。
总觉得身上之前极其熟悉,她想起储云泽的脸,下意识又否定了。
不可能,他厌恶自己至极,又怎会如此,而且他向来是正人君子,不会做这种事情。
她用力咬破他的唇,一股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唇齿之间,只听那人一声嗯哼,却还是继续碾着她的唇肉,不肯罢休。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
只觉手上一松,她的手脚皆被放开了。
她摘开眼上的丝带,却发现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唇上的血腥味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到底是谁?
她正要出去,那陆成则推门走了进来。
“你没事吧?怎么转眼人就消失了?”
阮流筝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你派来的人?”
陆成则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被人轻薄了?”
他这样子不像是装的,阮流筝便没再继续跟他说下去了,她用力地擦了擦嘴巴,厌弃地道。
“你们挂好同心锁了?我可以走了?”
“嗯。筝儿,我还刻了我们的同心锁,你跟我一起去挂吧?”
阮流筝猛地抬眼瞪他,眼里凉嗖嗖的。
“给我。”
陆成则以为她答应了,便自袖子里拿出来给她。
阮流筝接过之后,忍着脚痛站起来将同心锁从窗口扔了出去。
下面是崖底,那同心锁想来已经是粉身碎骨了。
“你觉得我有可能会同意跟你挂同心锁吗?我的名字跟你的名字刻在一起,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陆成则闻言冷笑了一声。
“那陛下呢?你是不是只愿意和他一起挂同心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