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以为他是看到了之前两人挂的同心锁,她不耐烦地道:“那又如何?”
陆成则咬牙,眼里跳动两簇怒火。
“我告诉你阮流筝,我不会与你和离的!你那日被登徒子轻薄的事,若我宣告全城,你就失了清白。你此生便摆脱不了我陆成则,只有我会要你!”
阮流筝没曾想他竟还不死心,这么畜生的行为都做得出来。
她抬手要扇他巴掌,却被他捏住了腕。
“我劝你死了那条心,我不会跟你和离的。”
他说完一把将她推开,任由她瘫坐在地上。
阮流筝狼狈地想要爬上轮椅,却再次跌倒。
她愤恨地望着陆成则的背影,心里却极其无助。
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她绝不想回陆府,陆成则这个畜生,竟这般威胁她!
没有人会帮她,没有人……
如烟这时才寻了过来,她连忙将阮流筝拉起来。
“少夫人,你怎么摔倒了,疼不疼?”
她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将她扶到轮椅上。
阮流筝心如死灰,唇线紧抿着:“他不肯与我和离,还说要让整个京城知道我被毁了清白。”
“少夫人,不如去求陛下,上次少夫人重伤也是陛下派郎中为你医治。”
阮流筝想到他昨夜的冷漠,一时有些迟疑。
她心事重重,夜里陆成则又来寻她,装作一副跟她极其恩爱的样子。
“与我一同去跟长公主请安。”
阮流筝道:“陆成则,你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陆成则当作没有听到一般。
“我推你过去吧。”
仿佛今天推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今夜的素食宴更多人了,不过储云泽倒是没有出现。
阮莹莹和荣安郡主紧挨着瑶华长公主分别坐在两侧。
在瑶华长公主面前,阮莹莹非常乖顺,亲自替她斟茶,唯恐惹她不悦。
而荣安郡主则轻松很多,她更多的心思在阮流筝身上。
她不仅认识阮流筝的,跟她还有许多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