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失落:“我还以为你会吃醋。” 白桦看着天花板,茫然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啊。”又小声接了句,“我没经验,如果你也没有,就……” “我懂了。”郑皓笑着圈紧对方的肩膀,向前错了错身体,落下保证:“我会很轻,很轻的……” 一分钟后,郑皓肩膀被凿了一拳。 “你……骗人。”白桦咬着牙迸出这几个字,一只手按向对方的胸膛,另一只手扣着对方肩头,是推拒的姿态。 虽然已做过润滑,也清楚这事肯定受罪,但身体被破开的疼痛还是令白桦煞白了脸。 “我,我……一定轻轻的。”郑皓艰难的喘着气,缓慢的向内开拓着,白桦的下面实在太紧了。 白桦此时已是骑虎难下,郑皓再怎么体贴,这种时刻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白桦咬紧牙,额头已渗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