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样的证明方法,给别人带来的惊讶痛苦,不在她考虑范围。
她是独立的个体,名为血缘的牢笼困不住她。
。。。。。。
殿试结束后,会举办一场名为庆祝宴实为相亲宴的酒宴。
这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年溧她有才华,又年轻,也是一块香饽饽。她家世不好没影响吗?
这对某些官员有些反而是加分项。
这类人更容易招其为赘妻,使之成为自己家族的助力。不同于强强联合之下,还要顾及自己家的世家女。
她们簇拥在年溧身边,用名利诱惑着她。一般人还会在利益与自尊心之间挣扎,但年溧接受良好。
她的思维方式异于常人,一生追求的是特殊性。
如果她在乎自尊心,那她不可能离家出走的这三年间过的如此潇洒。被招纳的那一刻,她第一反应是自己身边全是传统家庭模式,如果入赘了,又会有什么不同?
她很好奇。
第一关——心理关卡不攻而破,自然来到第二关——选谁?
语言就是信息,仔细聆听观察便能放大其中的差异。
年溧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刑部尚书白峖身上。这人显得格格不入,态度张弛有度,既不疏远也不过分熟稔。
和周围的豺狼虎豹比起来,她纯粹多了,像是真的为自家孩子相亲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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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试试看?
一年后。
婚礼之日,府中灯火辉煌,宾朋云集。
结果,刑部尚书之子白长庚,人不见了。听闻是心有所属,不愿嫁给年溧,所以逃婚了。
年溧知道后狂笑不已。
白、长、庚,你逃不走的,你这辈子都只会是我的人。
消息是早上收到的,人是她下午抓回来的,婚是晚上成的。
这一夜,红绡帐底卧鸳鸯。年溧粗暴地做完这次后,再也不见白长庚。有需求时,她就去瓦舍勾栏找小倌解决。
四个月后,白长庚意外查有身孕。
于是某晚,年溧例行公事一样去看望自己这位正夫。
她意外的被挡在了门口,小侍男说夫人今日身体抱恙,已经歇下了。
年溧气到笑出声。
这月亮才刚升起,屋内还点着灯,和她说睡了?
是他这个荡夫行为出格,胆子大到逃婚。自己不过晾了他几个月,如今来看他,竟然还和自己闹脾气。
愚不可及的男人。
既然不愿见她,那往后也不用再见了。
白长庚的陪嫁侍男星儿看到年溧怒气冲冲地离开,连忙解释:“姑奶,您误会了。我家公子——”
“公子?别忘了他已经嫁人了!”年溧看了他一眼,骂道:“逃婚那天我就在他身旁看见你了,你可真是这个男人的一条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