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撑住!撑住!”何不谓一个劲的掐着柏温的人中,柏温醒了过来,有气无力的说道。
“能撑住!不过快点!好疼啊!”柏温吐了口血,咧嘴嘴笑着说道。
“好嘞!别说话了!马上到。”丁晴风连忙点着头道。
两个人拉着柏温疯狂的跑着,何不谓还抬脚踹到几个行人,费劲不少劲上了酒楼。
何不谓开始疯狂倒着柏温的包袱,将桌子上的东西,直接一手全部推在地上,开始给放在地上柏温撕扯着衣服,丁晴风搬来他和何不谓屋里的装水的东西,两个人快的一个冲洗,一个给柏温上药,不一会便将柏温处理好了,两个人喘了口气,敬长安也上了楼,看着一地的鲜血,连忙用手颤抖的放在柏温的鼻子旁边,他随后愣住了。
何不谓和丁晴风看着敬长安脸上的不对劲,连忙用手一放,没了呼吸。
“啊…………啊…………”敬长安直接蹲在地上,用力抓着这里的头,脸上全是惊讶,后悔,以及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变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何不谓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不相信,一直重复着,看着桌子上还在滴落的血水。
“这?这!这?柏温兄弟!柏温兄弟!”丁晴风瘫倒在地,握紧双拳,看着一地的血水,喃喃道。
“老子还活着呢!只探鼻息,没把我埋了!我就烧高香了!”柏温突然笑了起来道。
“你他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敬长安喜笑颜开,连忙站在柏温身边说道。
“死了?笑话!我有这么弱吗?”柏温艰难抬手抓住敬长安的胳膊笑道。
“你骗我感情!混蛋!”何不谓抹了把眼泪,笑着说道。
“还行吧!有水吗?口渴!”柏温抬头看着何不谓笑着说道。
“等着!马上来!”何不谓连忙跑了出去。
“真的吓死我了!柏温兄弟!”丁晴风也走到柏温旁边,面带微笑的说道。
“你的眼泪可真难骗,瞧瞧就是不下来!”柏温点了点头,看着丁晴风的眼睛有点失落道。
“来!到我房间!”敬长对着丁晴风说道。
两个人用力将柏温搬到了自己房间,敬长安将床上东西,清理一下,让抱着柏温的丁晴风将柏温轻轻地放在床上,何不谓也拿来了凉茶,他稍微加了热,到了一杯递给柏温,柏温在敬长安的搀扶下,艰难的喝了两口,这才舒服一些,躺在床上向面前几个兄弟点头示意感谢。
“你是怎么被抓的?不谓!你说的天星司又是什么?”敬长安将椅子分给三人,坐下来,询问道。
“我是被打了闷棍,怪我!想着买个图看看!没注意!就被放倒了!还被搞成这个样子!”柏温叹口气说道。
“夏国用来抓旧番贼人,和他国心怀鬼胎之人,不知道为什么盯到了我们头上!”何不谓将手里的茶壶,直接头仰着,倒在嘴里,喝了几口说道。
“那坏了!我们把人杀了个顶朝天!会不会?”丁晴风从何不谓手里拿过茶壶,也喝了几口,直接皱眉道。
“拿倒是不会,那个姓东的官司,也来过那个王八蛋身边提醒过,那个叫什么耳的人,死于立功心切和盲冲直撞,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不就是个证明?他们可是用了刑的!我胸口还有两个特有铁具的烙铁印,这就是说辞!”柏温动了动身子,应该是碰到了伤口,龇牙咧嘴道。
“我觉得应该是什么人惊动了他们!亦或者就想把注意力往我们身上靠!张贵不就是想要借蓼国一手,除掉夏国?会不会是他在中间搅局?”敬长安仔细回想,目前能够看到一点蛛丝马迹的只有那个写了这封信的张贵。
“张贵?那个扶不起来的笨蛋?”何不谓眉毛一挑,惊讶道。
“平远老将军的傻儿子?可能吗?他的傻里傻气,可是整个天下都知道啊!”丁晴风也觉得不可思议,便连忙疑问道。
“对!就是他!可确实有点……”柏温也想到了这一点,连忙说道。可又想到了他的那个书信,以及很早就流传的故事。又自我否定道。
“如果,他是装的呢?为了就是不让别人知道,他有反骨!”敬长安回想自己哥哥左廖的作为,猛然明白以后,直言说出来道。
“那就是说一切,都是平远将军设计好的?不仅有了护主之名,在等儿子回来?然后……”柏温立马明白过来,后背出了冷汗道。
“那就说了通了!太子回去了,圣人让我们继续留在这里,太子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张贵放掉?这就是个陷阱!”丁晴风猛然站起身来说道。
“那怎么办?我们和这里的谍子是单线联系啊!”柏温叹口气道,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然还真有可能,会上升到,夏国猜疑蓼国,蓼国又真有吃夏之心,那么只要到了一定的时间,在加上张贵的煽风点火,可能就真会打起来。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敬长安起身走到柏温身边询问道。
“只能到京都碰碰运气!”柏温紧锁眉头想了半天,才说出来。
几个人开始准备离开,就听见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上楼来。
“你们赶紧给蓼国函,东仲百死了!天星司右执掌被打杀,这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大事,我已经上报了朝廷,您们也赶紧起草!”
金簪缨一身血污,跑到敬长安他们屋子里,喘着粗气说道。
“你会说小雅言?”何不谓站起身来疑问道。
“你倒是处理的很快!我的人?被你的那个死了的什么执掌用刑打成了重伤,你写了吗?”敬长安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直接掐住金簪缨的脖子,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