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容易找到这么大的,你就满足我一回吧?”
“你要扔过来,我这辈子就赖着你……啊!”
“哈哈”
“啊!……怎么连手都伸进来了?!”
“哇,好热和!”
“唉唉唉,我那风华绝代的石榴姐你也敢摸?”
“哈哈”
“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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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雪真的不多了,剩下的也被踏成了冰,打着滑。照集体相片时没发觉,后来看照片才在一哥们的后脑上方看见至少三缕白雾,还作着袅袅升空状。“靠,野兽啊!”,“不,人家练寒冰散内功呢,到第八层了”,“刚才应该从背后反手给他一掌”。
……
季晚系上围巾,抓着我的手,电梯里固执的只给我展示侧面。
“烦不烦?别老这样盯着我”
“没盯你,我是盯你后面专业撬锁的广告”
“广告都说什么了?”。季晚给我扭了个角度。
我把她的眼睛当作镜头。正面、微笑、自信、想象着赵忠祥面对非洲大草原上的跳羚、节奏稍缓的指出:在我们的眼里,世界上没有门!
“哈,切!”。季晚拉紧了我的衣领。“那么,治性病的广告呢?”
“我不好,她也别想好!”
“人才啊!你不打算投稿?”
“要投也要用你的名字”
“你敢!”
电梯门开了,好几双外面的眼睛向我投来了仇视,大概他们只听到了季晚最后的那句话。我们刚挤过人群,就被冷风一下拽住。
“那本书看完了吧?”
“呃,才用了两天”
“上面那女人,像你,是吧?”
“怎么会?”
“我是说,她给她周围的男人产生的那种场”
“什么意思?”
“跟她在一起时,压抑!她太炫目了,她的光彩对任何自以为占有了她的人,都只能是一个沉重的心理负担”
“离开她呢,又有种曾经夫何复求的悲切感,江湖一败,永不得翻身”
“还是被你读透了”
“我不是这样的吧?”
“问题出在你还没有抛弃我”
“你想要?”。季晚从车窗探出头,风把她的围巾吹的不停拍着后视镜,一种离别的情绪奔涌袭来。
我抬头看着楼宇间勉强露出了的一小方天空,它只表现出两个属性:冷和灰。我的冬天来了?
“A foggy day Had me low and had me down……” ,LOUIS那幅总被一口老痰哽住的嗓子,又忧郁的吟唱了起来,像来到一个小酒巴的即兴演唱。直到歌声绕梁了几周,那口让人揪心的浓痰,还是没能吐出来。
……
林背起旅行模样的背包,就要跨入候机厅的一瞬,回身向我伸出右手,像十年前一样,阳刚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