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解了不用镇守西北吗?”鹤虱好奇地问。
“西北好好的,为什么要镇守?平时有其他将军在就行了。”卫知不明所以地问。
“战王之前不是在西北待了好多年吗?”鹤虱更加好奇了。
“皇后娘娘催婚呢!王爷躲西北避难。”卫知好笑地说。
鹤虱恍然,然后又纠结了,“那个,小姐她,嫁给战王是为了守寡来着……”
“……”卫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王妃年纪还没到,为什么着急守寡?”
“逼婚来着。”鹤虱叹了口气,“救了一个人,那个人要以身相许。”
卫知的表情一言难尽,“我第一次听说被救的那个人逼婚以身相许……”
鹤虱干笑了一声,“也就是对方现在还没找过来,不然的话,战王大概率是等不到毒发了。”
卫知将这话记在心里,抬头看去,叶柔然和季景星已经走的很远了。
鹤虱眼见着叶柔然和季景星越走越远,连忙追了上去。
叶柔然和季景星大概走了两刻钟,然后让人准备了瓜子水果,又回到了主院。
鹤虱见叶柔然和季景星一副期待的样子,有些无奈。小姐这是把战王带坏了吗?那好歹也是战王的父皇吧!
鹤虱又说了一个时辰,终于是把皇上绿帽史说完了。
叶柔然和季景星心满意足地喝了口水,摸了摸自己吃饱喝足的肚子,于是决定再消消食。
“今晚我们得早点睡,明天母后肯定等我们进宫。”季景星对叶柔然说。
叶柔然点了点头,“我带些自己做的花茶给母后。”
“好。”季景星点头,“对了。我记得你的生日是在五月,对吧?”
叶柔然点了点头,“嗯。”
“是在五月底?”季景星试探地问。
叶柔然再次点了点头,“有事?”
“没。问问。”季景星笑了笑说。
两人觉得肚子不胀了后,一个回书房处理事务,一个去整理药材去了。
晚上,当叶柔然准备睡觉的时候,季景星来了主院。
“?”叶柔然诧异地看着季景星。
季景星有点尴尬,“书房里的被子都湿了。”
“湿了?”叶柔然很诧异。
“已经罚过他们了。”季景星想到卫知,咬着牙说。
“哦。”叶柔然不甚明白地点了点头,随后不在意地说,“那就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