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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格尔本来就身体不好,稍微受惊都容易发高烧。沙曼云对自己的战斗力有认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一脚踹出去的力气又多大。
雄虫真的会死的。
偏偏温格尔还在不断地寻找一个不会掉落的圈套地方。他用力地将雌虫的腿部勒成上下两部分,微微凸起的肥美腿肉,将绳索都衬托得像高端定制的大腿圈。
“沙曼云。”温格尔求助道:“老掉下来怎么样。”
沙曼云深深地深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被圈套牢牢套住。但前方那个“安全感”的承诺就像是胡萝卜一样,不断地吊着他。
我能不能直接强迫他?
可以。
但以后会越来越难。
沙曼云想要的孩子是一个像温格尔一样的小蝴蝶。这意味着他不可能一次就成功,而是两次、三次、四次甚至更多更多。
他需要大量的实践、大量的重复、最终得到一个和温格尔如出一辙的温柔孩子。
他会用这一生去爱这个他和温格尔的结合。
这将是,他这辈子最完美的作品。
“这样当然绑不住。”沙曼云哑着声音,他感觉到咽喉变得粘结,他躬腰,腹肌一块一块清晰明显。腰部那块简单的围裙被随意地扯下,丢在一边。两条绑带像是交缠的蛇,“我教你。”
温格尔看着他,像是一如既往的害怕他。
但他的表情中又藏着一种终于握住什么的快乐。他说道:“真的吗?谢谢你,沙曼云。”
他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用尽自己全身之力在沙曼云的身体上实践自己学习到的绳结技艺。
这将是他第一个安身立命之本。
*
第二天,沙曼云出现时身上遍布了红色的勒痕。
束巨和阿莱席德亚都惊呆了。
“卧槽卧槽我擦啊啊啊。”束巨第一个脑子不干净,他上前抓着沙曼云的手臂问道:“做了?你们做了?王八蛋!狗屁玩意儿!艹凭什么?”
阿莱席德亚想得更多。
他清楚沙曼云这样的性格,绝对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被人当做货物一样捆绑。除非是什么东西能让他放弃自尊和偏见,甘心任人宰割。
雄虫。
阿莱席德亚捏紧了手中的营养液。他内心再一次因为温格尔出现波动,但阿莱席德亚极力否认这一点。他宁愿自己是因为沙曼云的不服从而感觉气愤。
“温格尔。”他念着这个名字,感受音节在自己口腔中爆发的力度。指关节逐渐增加力量,最后将营养液管子捏得变形,“温格尔。”
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他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