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姻媤失声尖叫,“别伤害他!”
“本君是蛇,本非善类!若是你再敢造次,恕本君心狠手辣!”
“苍玦!”
姻媤突然挣脱我的束缚,朝着朝暮年冲去。
可下一秒,却被司螣一把掐住。
大手一伸,一壶酒便落入司螣的掌心。
“年豆包,闭上眼睛!”
听司螣这么说,我下意识的闭眼。
下意识的扬起下巴,一张凉唇覆上。
唇齿被敲开之后,浓烈的雄黄酒便灌进我的口中。
……
这是第一次,我感觉到司螣的可怖。
不是指嗜血暴虐,而是指他的深藏不露。
雄黄酒对蛇而言是毒药,可司螣就那么直接入口。
为的,只是逼退我意识中的姻媤。
只是,司螣为什么要折磨朝暮年?
我和司螣相处了这些日子,对他也颇有了解。
司螣不怕事,也从不惹事。
他如果想害朝暮年,早就动手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囚禁折磨朝暮年,很显然有别的原因。
我不想胡思乱想,对于自己选择的路和选择的人,都保持无条件的信任!
司螣微微的一个蹙眉,朝暮年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了上去。
随即他走向我,挑起我的下巴。
“年豆包,是否怕了?”
“不!”我果断摇头。
这句话,让司螣紧缩的眉头瞬间舒展。
“纵使害怕了,也来不及了!在本君爱上你的那一刻起,便致死也不打算放过你!本君是蛇,冷血恶毒!但本君愿意把唯一的温柔,全部给你!”
“司螣大人!虽然我年岁岁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我能给你最普通却最真挚的爱!”说到这,我抚上司螣的面颊,“你好,我陪你普度众生!你坏,我伴你杀伐天下!朝朝暮暮、年年岁岁,只因有你、只会有你!”
……
家里的人,一直忙忙碌碌的筹备婚礼事宜对我无暇顾及。
于是,我便索性去大师傅和二师父那里学习祝由之术。
自从认了老先生和驼背老头为师傅之后,便寻了一套离外公家近的房子安置他们。
原本就老无所依的两个老人,顿时有了安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