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揣着玉佩往清风院走,只不过一圈儿走下来,秦羡南竟不在自己院中。
“去哪儿了……”只只正小声嘀咕着,忽然就瞧见了秦羡南的身影。
那是去……柴房的路?
只只快步跟上,本要开口喊,但是他怕大半夜的这样突兀的喊一声,惊了其他人故此闭了嘴。
秦羡南身高腿长一步顶他三步片刻的功夫人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
好在这条路通的便是柴房。
只只费力跟上,走近了果然瞧见柴房门半开,只是……里头为何传来惨叫声?
三哥哥!
只只心口一紧,里面的人再次尖叫一声,好像正在承受莫大的痛楚。
住手啊三哥哥!
你不能大半夜的杀人抛尸。
只只想到哪里关着的人是谁了。
是许昌啊!
那个早已经被秦羡南打了个半死的人,好好的刚过了一夜,怎么第二夜便要遭受这些?
只只跨步走进去猛地对着柴房一吼:“三哥哥——”
里面两个人同时看向她。
只只:“……”
他们在做什么?
许昌撑着自己上半身躺在仅有的一张榻上,秦羡南半蹲在榻前,手里握着个药瓶子。
“小崽崽,你不睡觉,大半夜的怎么跑这来了?”
对于小家伙的到来,秦羡南十分的意外。
只只抬起手指尖指了指他二人:“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许昌:“三公子大驾,特地屈尊给我涂药呢。”
只只半信半疑。
既然是在处理伤口,那你方才为何还能那样悲惨?
秦羡南将手中药瓶子放下:“小崽崽,更深露重,你怎么也不知道多穿件衣裳?”
大氅兜头将只只包住,身子腾空,她被秦羡南抱了起来。
“小祖宗,下次夜里别乱跑,吹了风会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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